,刀锋闪着寒光,军帐中杀气泠然。
被俘两人面上却无丝毫畏惧。连挨了好几军棍,二人立得端正,绝不下跪。
那女人瞪着花翥,不言。
那男人则厉声斥责花翥:“竟然还是个女人?你这个女人,禽兽不如!抓村中的少女犒赏士兵,丧心病狂!”
花翥漠然道:“你二人便是半道截杀蛮族之人?”
那男人声音提得更高:“自然是你爷爷我做的!”
“你姓甚名谁?”
“你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吴,单名一个柯!”
花翥看向那女子。
那女子话音泠然:“吴忧。小女子还有个妹妹,叫吴虑,亏得女将军那日夺营,害了小姐妹性命,也害得小女子的妹妹失了踪迹!”
吴忧说的便是夺营那日花翥与牟齐儿遇见的两个行为古怪的女子。逃掉的那个是她的妹妹吴虑。
吴柯、吴忧深夜前来,只为解救被张星带走的女人与孩子。
万事皆在花翥预料之中,她使眼色。
女兵们立刻带来今日被抓的近百人,不论男女,神清气爽,见到吴柯与吴忧,面露欢喜,张口便说起花翥的好来。
“女将军给我们饭吃,还说绝不征粮。是好人。”
“女将军将我等交给女兵,秋毫无犯。”
“女将军只是为了引大哥大姐出来见一面,女将军说了,她未曾有伤人之意。”
“女将军还带着我们洗浴,中原人很干净。行军打仗都不失礼。不像蛮族。”
听见“干净”二字,牟齐儿盯着花翥,一脸惊讶。
花翥微微一笑。
中原气度。
吴柯却听不得,张口便骂:“一帮蠢货!蝇头小利便变了心意!若是跟了她!迟早征收粮食,强令我等服兵役!更无好日子过!若是归顺,谁知道她会做出何等龌龊事来!”
一女孩细声道:“可女将军还说要教我们读书识字。”
吴柯目光微僵。
吴忧重重啐了一声。“中原?中原的女人连门都不能出!和那男人说一句话便是失贞!谁要学着什劳子中原字!”
花翥心生欢喜。
未曾想在这雁渡山民中也能寻到与自己想法相近之人。便将自己的想法直言相告。
她欲做的那些
事。
冲破旧秩序,砍断捆在女子身上的那些令人绝望的锁链。吴忧仔细听着,紧绷的面色稍微缓解。
目光中满是好奇。
她又见花翥身为女子却坐将军之位,多少几分好奇。“他们都说中原女人不能出门,你一个女人却可做将军?”
“本将是头一个,后定会有许多有本事坐稳此位的女人。”
吴忧欲追问。
吴柯忽厉声责备吴忧道:“此女胡言乱语!你别听!他们都说中原人太过迂腐!此女定是胡说八道!她害死了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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