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军士丢上一辆破马车,摇摇荡荡一路去向乱葬岗。
乱葬岗多尸体,花翥待那军士走后便可从死人身上扒一件衣衫换上而后神不知鬼不觉溜回城中。
却不曾想那军士伸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她伪装成张小太岁的身边人,那军士想在她身上寻一点值钱物事。
“竟然是个女子?!”
花翥睁眼,乘那人惊愕无防备狠狠一脚踹在他小腹上,那军士捂着肚子倒退几步,但终究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行事作风比常人厉害许多。花翥那一脚伤不了他根本。
他眯起眼睛仔细看着花翥那形容枯槁的脸,手微微一动。“隔着一层衣裳,但摸起来似乎是个年轻女孩。少爷的事难道是你与外贼勾连做下的?张县令克扣军饷,我已很久没去娼.家开荤了……”这便伸手来抓。
花翥躲闪不及,面上的伪装浸泡了血早已松松哒哒,竟被那人一把扯了下来。
暮色已沉沉,昏暗中,她的娇容展露无疑。
那军士咽了一口唾沫。“跟了我,我便保你性命无虞。”
跟了他?
花翥心中冷笑,面上却做出娇娇怯怯的可怜样,紧抿着唇,眸中含着泪,怯生生靠近,本欲乘着那人心怡神荡、毫无防备之时打晕他逃走,却不想还未彻底靠近那人便狠狠一拳击在她胸口,那一瞬似若被悬空落下的顽石击中,她步履仓皇,接连后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地上,连连吸了好几口气,每一次呼吸都似若五脏六腑被丝线穿过又恶狠狠拽了起来。
“小娘子既然有胆量伤县令家的公子,小人自得小心一些,先下手为强才是。”那军士拔出随身的长刀。
咬牙捂住胸口,花翥奋力起身,扶了一把身边已经腐朽的木质墓碑,墓碑咔咔响了几声,零散一地。她站立不稳险些再度摔倒。
稳住身子,她冷眼看着那军士提刀靠近,听着他口中“不听话就杀了你”之类的话,微微拉来紧束的袖口,不过手掌一半长且薄如蝉翼的小刀滑入手心。
东方煜不许她学武,但只要不伤着脸他倒也不阻拦花翥碰触家中那些精巧锋利的刀具。
她偶尔也会用那些锋利的袖刀给食材做雕花。
为了防身她先前回家易容时拿了匕首,又顺便藏了一把袖刀。
胸口的疼痛越来越重。
在永安城宫中带了许久,她见过无数次龌龊场面,知晓那些男子总会在第一时间猛击女子头部、腹部等脆弱位置造成极大的伤害,这样一来那些女子便会彻底丧失反抗能力任其所为。
今日遇见这人,注定你死我活。
花翥快速环视周围,脑中很快有了主意,依旧向后退,却刻意将那军士引向她那一瞬间寻好的地方。
后退,引诱。
那人向前狠狠垮了一步,花翥用力后退。
那人迎面扑来,花翥一把抓着他的衣襟拖着他就势倒入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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