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羊皮袋。
昨日的推断尽数成为现实。
这个所谓的太守就是寻她事端来的!
这信,今日不能不当着蔡岳的面拆。
可也奇怪,陈中友心思缜密,他特意选来北地监察她与朱曦飞的人,手段竟如此简单?如此毫无心机?
朱曦飞依旧与蔡岳争辩。
见时机合适,花翥挺直背,正色道:“太守大人,为消除嫌疑,属下自然会拆开给大人过目。可这终究是属下的私信。”
负责守卫的士兵面有愠色。
朱曦飞也难掩眼中怒意。
拆信。
信在羊皮袋子中,袋口用羊毛线缝得紧密,外层的线已沾满了黑泥,内里却还白生生的。
蛮族用这种方式处理私密信件。
羊毛线被一点点小心抽出。
花翥心中敲起小鼓。
虽说阿古玛部族与阳啟交好,可而今苏尔依却是与阳啟敌对的拉格部族王子的妃子。
若苏尔依的信中写满思恋,蔡岳可说她与敌人关系太过亲密。
若是写了军事,便有通敌之嫌。
不管信中究竟是什么内容,苏尔依的这封信来得着实不是时候。
袋子开了。
里面是一方折叠成方形的白色丝绢。丝绢包着一张纸。
蔡岳洋洋得意,一脸抓了花翥小辫子的嘚瑟。
垂头仔细查看,变了脸色。
丝绢雪白,没有一个字。包裹在里面的不过是一张被折叠一次的白纸。
蔡岳一脸不可置信,眼珠一个劲打转。
朱曦飞微微眯眼。
花翥瞪着那张白纸一时也想不透苏尔依是何意。
就连送信的少年阿东,见自己千里迢迢地带来的不过是一张白纸也抽搭了几声,道自己这一路千辛万苦,险入狼腹。送来的竟不过是此物!也不知贵女究竟在想什么?“谁让阿东只是个奴隶,被贵女耍着玩也是一种荣幸。”说罢,抽抽搭搭起来。
众人面色各异,各怀心思。
偏是邱香香到了,扯着蔡岳哭诉道自己受了欺负。抽泣道:“花将军好生不讲理!竟然分给香香一群女犯!香香被她们欺负得好惨!”
这种靠着色相谋取权势的,果然不少都是无用的绣花枕头。
蔡岳面朝花翥,笑道:“看管女犯着
实麻烦,花翥,反正陛下宠你,不如你将小将军之位让给香香好了。”花翥张口结舌。
只冷道:“本将的官职是朝廷任命的。太守大人若觉本将看着碍眼,也得与汀丘司马枭老将军合议,由他决定本将的去留!”
眯起眼,蔡岳从花翥手中一把夺过苏尔依寄来的丝绢与白纸,翻来覆去查看数遍,又招来亲信,用江湖传说的隐藏字迹之法几次三番研究,甚至恨不能将羊皮袋子细细拆开,依旧一无所获。
苏尔依真不过令阿东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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