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伐,难道不怕百姓造反!”
一官员漫不经心道:“不先发制人难道不怕厉风北南下?”
钟平几乎撕心裂肺:“厉风北南下了吗!?”
这一声嘶吼惊得花翥耸肩,惊得屋檐上的鸟雀四散。
朝中静了片刻。
“未雨绸缪。”陈中友冷冰冰道。他又言北地既已夺回紫炎,记别,北境有了屏障便可轻而易举将蛮族抵挡在国境之外。靖国大都一马平川,只要动用北面骑兵,便可轻而易举扫荡全境。
说得容易!
花翥迫切想要进言,却被太监阻拦,只能继续立在宫门外,一动不动。
日头渐渐升高。
堆积在屋顶上的雪闪着细密的光,雪后的晴日看似温暖,阳光落在人身上却凉飕飕的。
花翥搓了搓手,哈了口气,立得端正。
钱正悄悄塞了一个手炉给她。
争吵愈渐厉害。
杨佑慈终于开口道此事从长计议,令人传花翥。
花翥微吸一口气。
将手炉还给钱正,道谢。
她是北地将领。朝中正为是否主动攻打靖国吵得天翻地覆,她此刻入朝,势必得思考如何“站队”,一着不慎,树敌无数。
杨佑慈着实有够“宠”她。
挺直背,花翥在朝中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昂首挺胸。
文武官分列立两边,都吵得面上通红,见花翥两眼放光。钟平不顾身份率先扯过花翥道:“疾风将军先前一直立在朝堂之外,应听见了所有争论,小将军以女子之身常年征战沙场,想必对此事别有一番见解。”
花翥心里暗笑。
平日她若在朝堂上发表意见,这群人总会道:女人有何资格多言。
而今她的想法却成了“独特的见解”。
钟平今日行事的方式与以往不同,钟平的心意便是杨佑慈的心思——
杨佑慈不愿打靖国,理由与钟平相同。
可提议的是陈中友,陈中友贵为宰相,有拥立皇帝之功且保用自己的外孙女保住了杨佑慈的侄女,为国事尽心尽力。人多拥护。
杨佑慈要用他,即便觉得他有错也不会亲自在朝堂上当众驳回。
钟平自然看得出。
这便做了恶人。
花翥被夹在文武官之间。她是北地将领,的确在军事上更有发言权。她也支持钟平。毕竟陈中友终究是文官,对战事的考虑不如武官周到。
可若她支持了钟平,便是得罪陈中友。今日为女兵讨要俸禄、抚恤、官位之事保不定会被阻碍。
“本将官职低微,不敢妄议。”
“爱卿不用多虑。”
杨佑慈还真是“宠”她,非令她闯这龙潭虎穴。
花翥便道:“宰相大人言之有理,兵法中却有乘胜追击之说。”转口又道:“太尉大人言之有物,商国百姓自愿迎接林家军为的也不过是轻徭薄赋、太平安生。”
原本面带笑意的陈中友黑了脸。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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