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亲慕,关系亲慕,说说笑笑,吵吵闹闹,有何不可。”
“剑拔弩张,也算亲慕?”
“陈大人常年深居天靖城,从不曾亲自上战场,如何知晓那‘剑’是何模样?那‘弩’又是何种式样?”
陈静捻须:“青玉贤弟果真在战场上多年,只识‘剑弩’,不知‘剑拔弩张’。”
对话有趣,宴中却无人说笑。
百官俯首吃饭,言语客套,气氛复又祥和。
“文官真麻烦。”
林安默对朱曦飞低声道。
朱曦飞皱眉听林安默解释了许久才明白眼下是何种状况。皱眉嘟噜:“为何不直接打一架?”
“朱兄尚且年幼不知世事。不懂在朝堂上言语比武器可怕,有时,一言便可灭一人满门。”
花翥垂首用饭,不悦。
难得她借司马元璋引出事端,欲将事闹大,趁乱杀人,却被陈静轻而易举压下。
而今官官相争相护,祥和一片。
若将缘由说出定会惊扰众人,贪星手中又有可怕又古怪的武器,贸然将真相说出危害极大。
只能另寻他策。
“花校尉,请。”林安默面上的笑意被金色的烛光映得影影绰绰。他敬酒。低声笑问:“翥姑娘,你可想生事?”
花翥略微安心。
与她最像的人始终是林安默。
心生一计,花翥趁着喝酒在林安默耳边轻声道:“进之,钟少爷身边的那个侍女,相貌着实极美。”
林安默眯眼。
花翥举杯。“请。”
西域乐声终了。
将家中大部分财产上交国库的阮飘飘备受杨佑慈称赞,也得了与众臣一道夜宴的资格。
她今夜穿的便是靛蓝色西域纱巾服,面纱,裙摆上是西域风格鲜明的菱形绣花,缀满了流光溢彩的珍珠,赤足、赤臂,手腕、脚腕上都挂着镶嵌着玛瑙、琉璃、小铃铛的镯子。这西域纱巾服是蓉县一个曾在西域谋生的老艺人亲手所作。
即便花翥平日总穿男装,见到这华丽的纱巾服也忍不住多看了眼。阮飘飘在花翥身边坐下,因身形略圆润,桌案朝前挪了挪。
那六品官大笑:“远看时还觉肥婆相貌或许美丽,靠近看,着实多想。”
阮飘飘侧脸看着花翥。
花翥颔首。
起身,阮飘飘将头用力扬
起,仰头提胸,偏偏腰肢扭得厉害,走得摇曳多姿。那六品官位置在前排,她从旁边路过,用力一挤,桌子側翻。“哎呀,着实抱歉。可你也说了,我!肥、婆!”
六品官大怒。
阮飘飘漫不经心打理裙摆,嗔怒那六品官是个不开眼的,不然怎会将桌子摆放在此种位置,她来此只为皇帝跳舞,若待会儿皇帝陛下还想看西域舞,弄脏了衣摆岂不无礼?
花翥见生了状况,寻到机会起身离位,抱着阮飘飘的手臂笑中带着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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