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东西的地方,蹭蹭地捡啊,再不捡,时间到了就自动消失了。
回到覆水难收身边,我坐在他旁边,“你在干嘛?”
“等人。”他说。
“等什么人?”
“她。”
“你喜欢的人?”
“我爱的人。”
屏幕里和屏幕外,我都沉默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他说,“等她处理完了会来找我。”
太感动,这对话我反复看了好几遍,我说:“你这样感觉好孤独啊。”
“没有。”他说。
游戏里的高冷男神,果然名不虚传。如果我不是我,是个普通的妹子,碰到这么个高冷的游戏大神,还这么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很容易激发一个女人征服的**,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圣母的幻想,可以拯救一个强大到爆,但内心只为一人柔然的帅比。
我说,“那我陪你吧。”
“干什么?”
“陪你等啊。”
“为什么?”
“因为我是天使啊。”说着,我站起来发了一个从头到尾我最喜欢的技能,就是好像一串蝴蝶飞出去的样子,特别梦幻。
以前我只要高兴,往个风景很好的地方一站,就有这么个标志性动作。
覆水难收,“好。”
你!王昭阳你王八蛋,妹子勾搭一下你就破功了,神马狗屁天使,就是仙女下凡,你也不能让她陪!
我在这边气得咬牙,游戏里还得忍气吞声,走到距离他远一点点的位置坐下。
他打字,“怎么不说话了?”
“忽然心情不好。”
我当然不是真的心情不好,哪有那么小心眼,再说本来就是我在逗他嘛,他跟游戏里的人说说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过年这几天,我就泡在游戏上了,找了找未婚时的疯狂感觉。真到过年的时候,还得和陈飞扬一起回家过年。
其实这事儿我本来有些别的考虑,我觉得如果我跟陈飞扬迟早要分开,应该在他的家庭中,留下的痕迹越少越好,但我又很想让他家消停地过完这个年,等过完年再细说这件事情,而且是好好地说。
陈飞扬他妈,一看到我们就催生孩子,只是不敢说太多,因为她之前弄什么破药,都把我弄出病来了。
除夕这天陈飞扬就喝了酒,不算特别多吧。把他弄回家,我自己下楼去放的炮,也会记得去年和陈飞扬一起放炮,他把自己炸得身上都是洞。
回到房间,我去看了眼陈飞扬,打算帮他把衣服裤子脱掉。现在放假,我不能住学校宿舍,但感觉也不方便和陈飞扬同床共枕,所以这几天都是在吴玉清房间里挤的,我也知道,陈飞扬心里肯定不好受。
也许真是那么句话,长痛不如短痛。
给他脱衣服的时候,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这就是去年放炮的时候留下的。陈飞扬不是疤痕体质,训练就受过很多伤,但明显的伤口也就那几处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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