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翡将他当作继子看待,显然不能接受被继子偷吻。
宋若翡定会觉得他甚是恶心。
他下了软榻,一时间,不知自己该不该去寻宋若翡,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宋若翡。
良久,他才穿妥衣衫,打开房门。
他堪堪踏出房门一步,宋若翡竟是映入了他的眼帘。
宋若翡手上提着吃食,见得他,冲他笑道:“娘亲的小懒猪终于醒了。”
“我以为……”他朝着宋若翡走去,到了宋若翡面前,不假思索地将其抱住了。
“你以为我抛弃了你?”宋若翡解释道,“我没有抛弃你,只是买早膳去了。”
虞念卿松了口气,眉开眼笑地道:“好香。”
——宋若翡手中的早膳很香,宋若翡更香,尽管宋若翡并未涂脂抹粉。
“饿了罢?”宋若翡要求道,“先将娘亲松开可好?”
虞念卿松开宋若翡,与宋若翡一同回了客房。
宋若翡将水煎包、油条、葱油饼以及豆浆在桌案上摆了开来,又招呼虞念卿坐下。
虞念卿盯着宋若翡不放,好一会儿,才开始用早膳。
用罢早膳后,一人一妖回了田家庄。
田家庄内依然空无一人,田家庄人大抵又去找田神医了。
田家庄中有水田,但赤鱬带着田神医,绝不可能躲在水田。
田家庄后山有山溪,不过赤鱬理当不会待在田家庄左近罢?不然,早已被田家庄人找到了。
以防万一,一人一妖决定从后山开始搜寻。
他们从山溪的源头起,沿着山溪走,走出十里,仍是不见田神医的踪迹。
十里又十里,待得日暮,宋若翡在溪畔架起了篝火,虞念卿则在溪边抓鱼。
宋若翡提醒道:“这溪水中央有暗流,勿要靠近。”
虞念卿乖巧地颔了颔首,才继续与溪鱼搏斗。
春寒还未散去,宋若翡烤着火,才不觉得难受。
折腾了足足一炷香,虞念卿勉强抓住了三尾溪鱼,炫耀着将溪鱼丢到了宋若翡跟前。
三尾……
宋若翡心里头“咯噔”了一下,对于他而言,“三”是个不吉利的数字。
譬如三块龙井酥……
又譬如他是暴露三日后,被爹爹活生生地打死的。
不会的,仅仅是凑巧而已。
他定了定神,瞧着不断扑腾的溪鱼,犯了难:“念卿,我从未杀过鱼。”
“我亦从未杀过鱼。”虞念卿蹲下身去,“开膛破肚便可以了罢?”
宋若翡变出匕首来,一手抓起一尾溪鱼,一手将匕首尖抵住了溪鱼的肚皮,准备将其开膛破肚。
然而,滑溜的溪鱼一下子便从他手中挣脱了,还甩了他一脸水。
虞念卿何曾见过如此狼狈的宋若翡?自是忍俊不禁。
宋若翡将逃跑的溪鱼抓了回来,费了一番功夫,终是将其开膛破肚了。
一回生,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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