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与秦楼楚馆间的联系的猜想上。
片晌,他放下庐山云雾茶,出了县衙。
自苍狴消失后,他每日一得空便要去寻苍狴,然而,至今一无所获。
是以,他临时决定去见先前生啃黄犬的少年。
不久后,他便见到了那少年,那少年正坐在院子里发怔,衣衫干净,显然被很好地照顾着。
他走到院子前,向少年搭话:“你还记得我么?我们曾经见过一面。”
少年目视远方,似乎并未听见宋若翡的声音。
“打搅了。”宋若翡进了院子,行至少年跟前,复又问道:“你还记得我么?”
少年双目空洞,宋若翡明明强行进入了他的视线,他却仿若自行将宋若翡的身影抹去了。
宋若翡扬声道:“请问有人在么?”
无人应答,少年的亲人并不在家。
他心生一计,去集市买了一只活鸡,并将活鸡放在了少年的膝盖上。
少年好似没有看见活鸡。
那公鸡从少年膝盖上飞了下来,啄着泥土,从中叼出了一条蚯蚓。
宋若翡深觉奇怪,上回见到少年,少年生啃黄犬,这回见到少年,少年好像已屏蔽外界的一切了。
双目空洞!
他凝视着少年,问道:“你可是苍狴?”
少年不答。
他一掌向少年拍去,掌风惊动了少年散落的鬓发,但少年本人则是一动不动。
不对,少年若是苍狴,少年出了这院子,去了秦楼楚馆,他岂会半点不知?
少年突地抬起首来,委屈地问宋若翡:“阿娘为何一直不回来?”
“你阿娘是何时失踪的?”宋若翡心中冒出了一个念头——妇人的失踪是否与苍狴有关?
少年却不说话了,状若哑子。
良久,少年掰着自己的手指,颠三倒四地数着:“一日,两日,三日,两日,一日,四日,一日,两日,三日,四日,五日。是五日前。”
五日前便是苍狴血洗秦楼楚馆的那一日。
这其中有何关系?
但少年看起来已然失智了,少年的说辞不一定是准确的。
故而,宋若翡出了院子,询问邻人,得到的结论是至少五日前,少年的母亲便失踪了。
可自己五日前是见过那妇人的,所以这个至少可以去掉了,就是五日前。
“阿娘何时会回来?”少年说话间,整副身体赫然融化了,且速度之快,不过弹指间,宋若翡压根无法施救。
宋若翡紧张地环顾四周,没有苍狴,更没有毒烟,少年为何会忽然融化?
如果少年被苍狴的毒烟击中,不是应该当场融化么?是苍狴对少年做了手脚?
他百思不得其解,打算等少年的父亲回来了,向其打探一番。
一个时辰后,少年的父亲回来了,这父亲一身麻衣,在这凛冬一身是汗,明显是做苦力的。
宋若翡指了指地上的肉泥,怅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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