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于心。”
——他与穆净皆是男子,故而,成亲后,俩人都称呼对方为“夫君”,只调情时,床笫间会称呼对方为“娘子”。
“我回去了。”穆净放下车帘子,扬声道,“走罢。”
程桐目送穆净离开后,才上了茶楼,与一干捕快共同商议。
未多久,夜幕降下,周遭一片寂静。
诚如穆净所言,正面与吊睛白额大虫交锋太过危险,是以,程桐一早便决定先将其射成重伤,再言其他。
可惜,这些捕快当中,无一人箭法出众。
程桐登时心生怅然,倘若穆净双目无恙,吊睛白额大虫一旦现身,穆净定能一箭射中它,不论它的动作是何等敏捷。
对于目盲一事,穆净早已释然了,他却是耿耿于怀。
他暗叹一声,勉强从七名捕快中选出了三名,与他一道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埋伏在屋顶,余下的四名捕快则负责把守钱府的前门与后门。
他向一众捕快强调了最紧要的是保住性命,才下令按计划行事。
暮色沉沉,他伏于瓦片上头,一动不动。
他背着箭囊,一手攥着弓,一手抓着一只箭。
今夜星月皆无,将他的身形遮掩得干干净净。
他眼观八路,耳听四方,只隐约的调笑声作响。
随着夜色渐深,气温骤降,他身上覆了一层白露,他的身体已然僵硬无比,但他不敢活动筋骨,生怕惊动了吊睛白额大虫。
丑时一刻,忽而有些微动静没入了他耳中。
难不成……
他屏气凝神,循声望去,只见一道黑影掠过。
他毫不犹豫地拉开弓,一连放了五箭,应当射中了才是,但那道黑影却是敏捷依旧。
弹指间,他陡然听到了一声尖叫。
他下意识地飞身而下,其他的捕快亦齐齐从屋顶上下来了。
入目所见,所有守在钱家大公子门前的家丁尽数倒在了地上。
程桐低下身去,探了一家丁的鼻息,这家丁仅仅是被吊睛白额大虫一掌拍得昏厥了而已,并无性命之虞。
他放眼望去,那尖叫声果然是钱家大公子所发出来的,钱家大公子正斜在床榻之上,被利爪抓破了肚子,肠子流了满榻,脏器颤颤巍巍着,要掉不掉,而那阳/物更是被捏成了碎肉,散落在他的下/身。
钱家大公子并不识得程桐,但自己的爱妾们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显然是靠不住的,他只得向这突然出现的生人求救:“救救我,救救我……”
程桐在发生第二桩命案之时,便着人提醒过这钱家大公子,如今见钱家大公子腿上印满了污秽,他顿生鄙夷,暗骂:性命交关之际都舍不了女色的色鬼、蠢货、废物,死不足惜。
倘使钱家大公子枕戈以待,兴许能逃过吊睛白额大虫致命的一击。
“你已没救了。”程桐并不认为钱家大公子尚有生机,除非华佗在世。
他正欲去追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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