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
那边安静了好久，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的口：“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毕竟是枕边人，怎么可能一点儿都察觉不到，只是一直没有证据罢了。
顾纵嗯一声，“可能还要严重一些，您先别挂电话，听着就行了。”
毕竟这俩人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生孩子，顾纵怀疑这个张老板gay装直骗婚，要真是这样，也算顺便做个好事了。
“好。”
顾纵将手机切到后台，点开微信，给张老板发了句“到了”。
许曜将车停在一个角落，距离约定的地点还有一段距离。
“我自己过去，你假装不认识我跟在后面就行。”顾纵下了车。
“别喝他给的东西。”许曜戴上口罩点点头，伸手示意他先走。
顾纵低头又发了条消息，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走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顾纵？”男人眼睛亮了亮，嘴角挂着油腻的笑容。
顾纵忍住心底的不适，朝他点点头，加快脚步避开了他的咸猪手。
男人笑着继续贴了上去。
许曜走在最后面，双手抄着口袋，碎发下的眼睛越来越暗。
想……让这个人彻底消失。
到了店，顾纵将手机放在桌上，方便手机那头的人更清楚地听到对话。
“我点了瓶白酒和几瓶啤酒，菜还没点，你看看想吃什么。”男人奉承地将餐单递给顾纵，顺势揩了把油。
顾纵忍住恶心接过菜单，拿在手上也没点，直接切入主题道：“以前给那些人的钱也是一个月1000？”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他们哪儿能跟你比，有你一半就不错了。”
做这行的男高中生大多都是为了钱，只要钱到位，让他们干什么都行。这个顾纵一看就是没有底线的，估计前段时间就是被玩进医院的。
这种人最好办了，比那些立牌坊的好多了。
顾纵抿抿唇，“我不喜欢私生活太乱的，病多。”
话都是许曜教他的，顾纵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口，许曜之前看不下去了一直在劝他放弃，但是为了套话总得牺牲点什么，咬咬牙还是说的出来的。
“你放心，我还算好的。”男人伸手捏了捏顾纵的脸。
“嘭！”
“先生，损坏公物是要赔偿的。”
“没事，等会损坏的我都会赔。”
“啊？？”
顾纵偷瞥隔壁桌的许曜一眼，强挤出一抹微笑，往椅子后面靠了靠，躲过了男人想要继续捏脸的手，“你总得给我透个底吧，我的情况你都知道了，咱们这个圈儿的也没必要瞒着。”
男人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道：“就两个，其中一个也是你们学校的，你要是觉得多，我可以断掉一个。”
顾纵点点头，装作不经意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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