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亦是同样直视他,丝毫不相让。
“很好,”顾以瑾倒是有些佩服她了,“给我接着打!”
但是,佩服也不能让他心慈!
阿奇得令,这鞭子扬起,正要下手,云玉琪却是开了口,“我可以帮你彻底的扳倒离王一派,甚至可以助你登上皇位。”
阿奇这鞭子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好在后来顾以瑾听了她的话,再次来到她的身边,阿奇这才退到身后。
顾以瑾望着她,似乎在品味她刚才说的话的可信度,又或者只是在发呆罢了。
随后,才悠悠开口,“云玉琪,你可知你方才所说,乃是大不敬的谋逆之罪?”
“离王跟云相暗中招兵买马,试图造反,他们有一本造册,我知道在哪里。”
云玉琪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着。
“本王凭什么信你?”
“信不信由你。”
云玉琪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反正现在也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云相可是你父亲。”她怎么说的云相就跟一个陌生人一般,没有丝毫感情。
“我没有那样的父亲。”
先不说,她并不是原主,就算她是,云起这样可以把女儿作为牺牲品的父亲,又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够狠毒。”不过,合他胃口。
云玉琪在相府中的遭遇,顾以瑾也了解,所以对于她所说的话,倒是有七八分信了。
“说说你的条件。”
“事成之后,放我自由。”她没有说饶她一命。
因为仅仅是饶命,那可不行。
她要的是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自由自在的去任何地方。
以她的能力,活的潇洒不成问题。
“自由?”顾以瑾细细的品味这两个字。
是啊,自由,那是他都不敢奢求的东西……
他望着眼前这个女人,他竟是能够明白她对那个广阔天空的向往。
“好,事成后,本王答应给你自由,但是若是失败呢?”
她对自己就那么有信心?
“随你处置怎么样?还是说我以死谢罪?两样都成,我不挑。”反正左右不过一个死,她又不是没死过。
被那些亡命之徒苦苦折磨,她都熬过来了,还怕这些不成?
顾以瑾看到了她眼中那对于死的坦然,仿佛并不以为意。
可是现在她明明是在为自己的生存而努力,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她,真的是让人摸不透。
第一次,顾以瑾对于一个女人刮目相看。
“何以为凭?”
“怎么,你还想来个歃血为盟?”
“不用那么麻烦,签字画押就好。”说着就拿出一张证词,上面皆是举报云相跟离王狼狈为奸意图谋反之罪证。
云玉琪看着他那微微扬起的眉梢,顿时明了。
不愧是顾以瑾,什么亏都不吃。
就算失败了,那么凭借这张指证,也得让他们掉块肉。
“你不放我下来,我怎么画押?”她现在浑身不得劲,再这样下去,可真的要晕了。
这绳子一解开,云玉琪没了束缚,一时间从柱上滑落。
顾以瑾下意识的就要去接,可在回过神后,那手就顿在半空中。
可笑,他干什么去同情一个敌人之女?
那张证词出现在云玉琪眼前,而那个人却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呵,还真的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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