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地道:“我看可行。以往哪次生辰你都不曾送我什么,这次你也破例一次。”
虞绍筠闷着头走了,心里简直要被气疯了。
叶昔昭回房沐浴后,没精打采地歇下,觉得虞绍衡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了。唐鸿笑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就会与她一样,烦躁得厉害。即便不是生她的气,也没心情如往日一般谈笑。
她翻来覆去半晌,最后索性熄了灯。
夜深人静时,虞绍衡回来了。先将一幅字画放在厅堂案上才去洗漱。
回到寝室,躺在叶昔昭身侧,将她揽到了怀里。
叶昔昭问道:“舍得回来了?”
“嗯。”
“你乏么?不乏的话,我们……。”
“不乏,我们忙点儿正经事。”虞绍衡不等她搭话,欺身索吻,不安分地一双手,剥落她寝衣。
叶昔昭茫然地眨着眼睛,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她推开了他,“先把事情说清楚不行么?”
“得了闲再说不行么?”虞绍衡语带笑意,继而再度将她身形揽过。
被好生折腾一番之后,叶昔昭叹息一声,窝在他怀里,强忍着倦意问道:“下午的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我信你就好。”
“那你怎么跑去书房了?”
虞绍衡笑起来,“我去书房是有事做。我是动辄赌气躲起来的人么?”
叶昔昭心内稍安,随口问道:“去做什么了?能告诉我么?”
“明早你就知道了,快睡,听话。”
叶昔昭掩嘴打个呵欠,也实在是睁不开眼了,“嗯。”
她没料到,自己这一睡,就睡过了头。第二日醒来,看看天色,心里就急了起来——已过了请安的时辰。再看枕侧,空空如也。
这个人……就不能叫她一声么?
叶昔昭气鼓鼓地穿衣,唤人备水沐浴——终究是晚了,况且身上尽是****的味道,总不好这么狼狈地去见太夫人。
夏荷走进来,笑道:“侯爷说夫人有些不舒坦,奴婢让小厨房做了一碗冰糖燕窝。”是在委婉地告诉她虞绍衡已给她找了晚起的借口。
叶昔昭总算松了一口气,柔声道:“也没什么大事。”
沐浴回来,穿戴整齐,夏荷将一幅字画送到叶昔昭面前,“这该是侯爷昨晚带回来的,放在了书案上,夫人看看?”
叶昔昭展开来看,唇角勾出了笑容,心里甜丝丝的。原来他昨晚去书房,是给她写字画屏风的图样去了。
那是一首透着豪迈舒朗的长诗,字体仍是俊逸有力的楷书。
看到末尾两句,叶昔昭目光微凝:
鲜衣怒马皆相忘,红颜美酒付流光。
这首诗她从未读到过,难不成是虞绍衡所做?
便在此时,夏荷道:“奴婢识得几个字,记得这首诗是侯爷往日所作。”
叶昔昭笑意加深,将字画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随后问道:“侯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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