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坏事被重新提起了一样。
他在这种地方有跟卫迟闹过不愉快吗?
齐玦愣了一会,仔细想了想...当然有,而且不止一次。
几乎每次他去花船,都要和卫迟大吵一架,每一次都要吵上十天半个月。
若是赶上他脾气好,气劲儿过去之后,便卑躬屈膝的哄着,若是赶上他情绪不对,彼此僵持十天半个月都是有的。
他这人就是这样,彼此欢喜情好之时,说出的话里如糖似蜜,若是赶上心情不快的时候,话便绝情冷意,跟伤人的刀子一般。
越是在意便越是生气,跟卫迟这样贴着心尖的人说这种话,才最是伤人。
“你竟为此这般与我说话。”---他现在还记得卫迟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多难过。
他对卫迟从来都是第一好的。
可是伤人的时候,也实在是太多了。
齐玦有些出神的对着渐渐暗淡下去的天色看了一会,然后转头低声跟卫迟道了歉:“阿迟...对不起。”
卫迟身上顿了顿,还是没有说话,目光却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
齐玦看着他沉默片刻,心中不自觉的有些难过,他走上前去,拉住卫迟气的发冷的手,声音中似乎都藏了一丝哽咽:“对不起,我以前不该那样,往后再也不会了。”
卫迟垂眸看了他一会,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顶,然后轻轻把他往怀里拽了拽:“原谅你。”
齐玦半睁开眼,下意识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嘴里叨叨咕咕:“你这人……原谅我什么,分明什么都不记得。”
“记得。”卫迟磕磕绊绊反驳他的话。
齐玦嗤了一声,趴在他胸前闷声问到:“那你说,我是谁?”
“是阿玦。”卫迟念他的名字时,声音低沉而动听,“我的阿玦。”
齐玦被他叫的耳根子发热,心也忍不住转头就看见平日里跟在身边的那几个侍卫,发现他们一个个都扭过头装没看见。偏装还不好好装,憋笑憋的脸都红透了。
齐玦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怪堵得慌的,他瞪了一会眼,却发现这次实在没什么威慑力,索性便自暴自弃的回身搂了搂卫迟的腰。
“要干什么?”卫迟看出他有恳求之意,开口问道。
“我真要进去。”齐玦看了他一眼,然后好声好气儿的抱着他跟他小声说,“卫迟,我今日真不是来玩的,有正经事要办,你就让我去吧。”
卫迟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纯净而又深邃。
齐玦蹙眉看着他的眼,不知道为什么,一时之间竟有些心虚。
说来也奇怪,从前卫迟管他的时候,他脾气比较暴躁,只觉得卫迟是在控制他、在管束他,他认为这些年来处境多艰难,卫迟不是不知道,所以卫迟因为这个跟他生气,他们二人才会吵起来。
而现在,气氛却不知为何完全不同了。
如今当着卫迟的面逛烟花柳巷,总觉得有点奇怪,又心虚又……
“嗯。”卫迟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干巴巴的答应了下来,“可以。”
齐玦慢慢睁大了眼,最后笑着点了点头,转身便带着人迅速往里走。
卫迟紧紧跟在他的后面,脸色算不上太好看,不过起码没有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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