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
秦野没说话,没接水,自己找椅子坐下,开始给身上补充信息素阻隔剂。
“你流汗太多了,好歹喝一点。”阮知南打开瓶盖又递给他,“秦哥,给。”
秦野喷信息素阻隔剂的动作停了下来,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火气,有打球打出来的,也有和阮知南置气的,憋了一个半场。
“阮知南,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会看我比赛?冰柜就在隔壁,来回一分钟的路你跟我说有了半个小时?你半路掉坑去了?”
“给我老实点说实话,中途干嘛去了。”
阮知南在跑来之前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偏偏头,再看秦野,开始认错,“对不起秦哥,我刚把脚崴的沈稚送去医护区,又见到了个熟人。”
“熟人?”秦野反问,指节凸起之间潜伏者难以名状的危机感。沈稚的存在他是知道的,沈稚懂事,和阮知南走的也不近,他没疑心。
但是阮知南话少,闷头大萝卜一个,就没见他另外的人亲近过。
阮知南嘴角抽动一下,“对,熟人。”
“谁?”
秦野要火了。
为了所谓的熟人,阮知南他妈的放自己鸽子!
阮知南佯装镇定的把格瓦斯放在秦哥右手边的置物台上,隔了好几秒,才弱弱的开口,“周律。”
秦野忽然的抬眼看他,“不是让你俩别有联系了吗?”
别联系了。就是因为太听秦哥的话,他才没能及时的关注到周律,阮知南的脸上一半后悔一半倔强,片刻后,他调整好表情,“秦哥,周律他现在……”
成了傻子。这四个字阮知南怎么也说不出口。
创伤应激障碍症,如果治不好的话,周律这一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秦哥你信我,周律生病了,想不起以前的事,我不能再放着他不管。”
“那你是管他还是管我?”
只要一想起曾经周律对阮知南有意思,还差点把阮知南给拐跑了,秦野就飞醋横生。
阮知南:“……”
他想说秦哥幼稚,可是他惜命。
秦哥牌C大老陈醋,可真酸,味大冲脑门儿。
“你就是阮知南?”突然,一道狂妄的声音从阮知南后方传过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氛围。
看台上有几声倒吸冷气的动静,随后是窃窃私语,还有Omega压抑的激动声。
谁他妈叫自己?阮知南回头,发现他身后隔着一个身位的距离,站着一个Alpha。
白球衣,黑字母,身量很高,放在人堆里是出众的水平,他在球赛里过度使用的肌肉还没完全放松,手里握了半瓶水。
染的白发太招摇,除了伽卡没有别人。
伽卡上下打量着阮知南,眼神里满是探究。
因为吃醋吃的太起劲,又被阮知南站在眼前挡住视线,秦野也是刚看见伽卡到了C大休息区。
伽卡竟然认识自己?阮知南的表情一半困惑,一半惊愕。
“对,我是阮知南,你好。”
阮知南主动打了招呼,心里想着只有搞好了关系才能在赛后多问问关于周律的事。
“好个屁,过来。”秦野心里一把火没灭,另一把火又因为阮知南烧起来,他站起身体,顺手给阮知南一手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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