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真他妈新颖。
付锦城被阮知南缠上,欲哭无泪。
野货啊野货,你他妈死哪儿去了,你倒是快回来啊!你媳妇儿要杀人了!
秦野一手提着几袋面包,另一只手插兜,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阮知南和付锦城头挨着头较劲的景象。
小酒馆灯光晦暗,从秦野的角度看去,像是阮知南主动拉上了付锦城的手,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臭了起来。
而付锦城看到秦野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顾不上酒馆里有没有其他人,大咧咧的喊:“野货!快他妈来管管你媳妇儿!老子手快裂开了!”
每走一步都在调整自己的心态,秦野不紧不慢的蹚到座位处,放下面包的声音很大。
他压着嗓子,沉沉的叫了声,“阮知南。”
熟悉到刻骨的声音和腔调让脑袋已经完全成了浆糊的阮知南下意识歪头。
“松手。”秦野再次开口。
在阮知南在自己贫瘠的大脑里识别出眼前的人是秦哥前,他已经顺从秦哥的旨意松开了手。
一旁的付锦城看着诡异的一幕,脱离了阮知南的魔爪,他疯狂甩手,觉得手没裂开,他人裂开了。
“秦哥……你回来啦……”阮知南一边说,一边别过身体朝背后的沙发摸。
从左到右摸了个遍,什么都没摸到之后他疑惑的盯着手心出神。
秦野钳制住他的下颚,强迫他看自己,“我让你喝别人的酒了?”
阮知南没反应过来:“啊?”
付锦城心虚,因为阮知南突然掰他手指,自己没来得及把他面前的酒杯拿回来。
即使下颚还在秦野手里,阮知南还是在不停的摸索。
“安分点。”秦野压他手,“你丫在找什么?”
“礼物……”
秦野目光微动,“什么礼物?”
“千纸鹤,秦哥,你见到我千纸鹤了吗?”阮知南陡然激动起来。
这么一说,秦野想起来了,阮知南高考前一天,抱着一个老玻璃糖罐,罐子里塞满了糖纸折的千纸鹤。
看样子阮知南是喝串片儿了。
秦野的脸色更黑了,鼻音震碎怒气,对着付锦城虎视眈眈,“你怂恿他喝你酒的?就这么喜欢整人?”
以为逃了一劫的付锦城萎了,埋头认怂,他这不是……也没有恶意么……
秦野蹲下身,腰部笔直,腿也绷直,伸囡豐手从阮知南腋下穿过去揽住阮知南另一侧的腰窝。
阮知南顺势压在了秦野身上。
“要……”
突然,阮知南不轻不重的吐出来两个字。
秦野背部一僵,“要什么?”
“要背……”阮知南使不上力气,挣扎着从秦哥宽厚的肩膀上离开,离开到一半又掉回去,“要秦哥背。”
“就一会儿……好不好?”他乞求道。
“自己上来。”秦野一边扶住阮知南瘫软的身体,一边把背部露给他。
付锦城很想拎着秦的脑袋问,“喝大了揍你”这句话是谁说的?
可惜他干不过秦野。
小酒馆只开了中央空调,热到流汗,过多的汗水不断往阮知南下巴集中。
他听话的攀上秦哥的背,双腿环绕着秦哥精窄的腰。
秦哥有力的手穿过他的腿弯,酥麻的感觉从腿弯蔓延到退化了的尾椎骨和腰腹。
是天堂吧?
阮知南痴痴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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