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会儿没关系的。
想罢,阮知南蹿了出去,蹲在墙角找了个阴凉地儿,后背抵住了墙,鼻息里全是海边湿咸的海风。
反应过来后他猛的跳起来,别过手去拍后背,心疼到不行。沙子脏,墙也脏,秦哥给的衣服是白的。
阮知南你个傻逼,生了个脑子怎么比付锦城那二货还不顶用。
不过秦哥的衣服质量是真好,要是换成他之前洗到发白发硬的牛仔裤,就刚才那个动作,铁定得炸裆,衣服线一层一层往外崩的那种。
远远的,有气急败坏的声音被海风吹过来,阮知南看见一个正在生气骂人的Alpha,身边围着一群人。
那个Alpha的右手腕上,裹了层纱布。
联想到偷听到的话,阮知南心想,这就是那个滕玉?
脾气真臭,如果自己是他团队里的人,遇上这么难伺候的主,肯定早就把人摁在地上锤了。
对了,到酒吧找茬的那个猥琐胖子也姓滕来着。
世上傻逼千千万,滕姓种族占一半。
湿咸的海风让阮知南打了个喷嚏,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伸到脖子后去挠疤,手下一个没注意,劲使大了,刚结的疤被他抠的翘了个边,卡在指甲缝里,连皮带肉,一撕就疼。
完蛋,阮知南缩回手一看,指甲缝里已经带上了血。
要赶紧洗掉,不能给秦哥看到。
阮知南甩甩手,猛然开始往回跑,刚转过墙角,闷头撞上了一个人。
一瞬间,他重心不稳,脚下一滑抱着运动包就要瘫坐下去,又被这个人伸手拉了回来。
阮知南站稳了,抬眼,瞬间抿着嘴头皮一麻。
杵在太阳下的秦哥一身全黑,脸色难看,死死的盯着他,手腕上套着阮知南新给他买的蓝色小头绳,分明就是来逮人的。
艹,玩脱了。
秦野松开握住阮知南胳膊的那只手,动了动肩膀,凸起的指关节在看到阮知南的那一个瞬间一个个松开,顺带活动麻木的手腕。
“秦……秦哥。”阮知南心虚,“我就……就出来了一小会儿……”
话音刚落,阮知南身上穿的高衣领被一只手攥住,拖着他哐当一声撞进休息室。
秦哥把他抵在门上,门反锁住,又伸手关灯,整个休息室变得灰蒙蒙一片,只剩下窗户上的百叶帘还能透过来点光。
“你自己说过什么?”秦野问。
阮知南吞了口唾沫,抱紧怀里的运动包,“在休息室等秦哥。”
秦哥好像有那什么后遗症,自从自己在筒子楼被他逮回来,他几乎要时时刻刻看着自己才行,一时看不到了,就开始焦躁发疯。
“我没有想跑,真的,秦哥你信我!”阮知南又开口。
他只是蹭热闹蹭过头了,好死不死的秦哥就赶着这个节骨点回来,给他逮了个正着。
今天没看黄历,肯定不宜出门。
“阮知南,你记住了,你敢再跑,我就疯给你看!”秦野咬紧牙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着一句话。
休息室里光线晦暗,空调在不知疲倦的吹着,运行的声音配上秦哥要咬人的语调,阮知南心头一毛,点头如捣蒜。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大家,恢复更新了,中秋节要快乐,吃月饼不要噎着。
还有,要多陪陪老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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