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脸色沉沉,活像刑警审问犯人,“既然出院了,我们来算一下抽烟这笔账。”
完蛋,阮知南打了个激灵,头皮发麻,他本来以为抽烟这件事已经翻篇了,可秦哥竟然杀了个回马枪。
“第一项,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高三暑假。”阮知南疯狂咽口水。
“怎么抽上的?”秦野又问。
“不是我想抽的,秦哥,我真不想抽,可是我忍不住。”阮知南眼神不安的乱动,呼吸急促起来。
“没怪你的意思,我就问问,你慢慢说。”秦野蹬掉鞋子上床,给阮知南捏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阮知南思维能力有些缓不上来,把全部重心压在秦野身上,他放空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气道:“……暑假姥姥去世后我没钱,家里停水停电,吃不上饭我就去打工。”
他说的很混乱,“酒吧给的钱多,我就去酒吧……他说我每天陪他抽根烟就给我工作,还给饭吃……”
“他是谁?抽了多少天?”秦野脸上浮现出阴沉,下手也不自觉带上更重的力道,让阮知南倒吸一口凉气。
意识到把阮知南弄疼的秦野动作一僵,继续放轻力气,以一种让阮知南舒适的手法给他捏肩膀。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酒吧老板都让着他,我本来不想干的,可我当时未成年,其他店都不要未成年,收童工违法的,就他们酒吧敢要我,我当时真没办法了秦哥……我饿……是真饿……他们供饭给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一个星期时间,就染上了烟瘾,和你好上后我就忍着没碰过,我以为我能戒掉的……但是……”
“好了,别说了,乖。”秦野捏不下去了。
他双手一环,把阮知南圈进怀里,感受着阮知南的轻颤,心痛到无以复加。
秦哥沉稳有力的心跳从阮知南背后传进胸膛,把他自己的心跳带成和秦哥一样的频率。
过了一会儿,阮知南心情平复下来,突然转头,微长的发尾掠过秦野的喉结,痒,撩人不自知。
阮知南问道:“秦哥,你锁骨上的纹身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他憋了半个月,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问。
秦野随手撩阮知南蔫嗒嗒还带着水汽的刘海,说了句俄语。
ЯобмениваюсьдушойверующейсБогом,дабудетмирнавсюжизньлюбящей
弹舌发音很好听。
阮知南听的一脸懵,秦哥这是在为难自己。
紧接着,秦野把脑袋深深埋进阮知南脖颈,低沉沙哑的嗓音也随之而来。
“我以信徒灵魂与神主做交换,愿所爱之人一生平安。”
说完这句话,秦野抬头,和阮知南视线相撞,把阮知南恍惚又震惊的神情尽收眼底,他在阮知南的注视下,抬起阮知南的手背,虔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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