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友站在她面前,自然犯不上这种黑历史作见证了。
舒悦窈认真点头,“你且在此处等我,我回家换个衣服,就来陪你刷。”
晚霞把半边天际烧得火红,三个人人手一个滚轮刷墙。
按照原定计划,得先抹白再重画,舒悦窈不是个会干活儿的人,效率极低下,到最后干脆坐在板凳上心情复杂的给江烬和闻越蕴喊加油。
她看着女孩子清瘦的背影,几不可察的叹过无数口气。
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妹妹,现在干起这种活儿来竟然熟练无比。
舒悦窈还是习惯叫她蕴蕴,虽然钟浅夕这个名字也很好听。
夕阳余晖被暗色吞并,车灯由远而近,灭灯熄火后依然没有人下车。
舒悦窈回眸望了下,那是辆低调的迈巴赫,车窗贴了深色的防窥膜。
她站起来,背着手晃到车前,反手敲窗,平静喊,“下车。”
闻落行在她退开半步后即开车门,眸光深邃,解释道,“我只是来送东西的。”
“你不回家吃饭吗?”舒悦窈气笑了,“还有几顿团圆饭给你吃啊闻落行?”
闻落行抿唇,喉结滚动,欲言又止“……”
舒悦窈指自己的那套涂墙工具,冷静说,“进去换套衣服,出来帮忙刷墙吧。”
工具人闻落行任劳任怨的换衣服开始学习刷墙,中途管家出来喊吃饭,同样邀约江烬一起,江烬也没客气,熟稔的叫过闻父闻母。
饭吃得和气,菜色众多,方方面面的口味都顾及到了。
舒悦窈左边坐江烬,右边坐闻越蕴,瓷白的汤勺搅着丝瓜蛋汤,下肚时肺腑温热,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在碗筷碰撞的无声里达成和解。
饭后舒悦窈持续监工,不过椅子换了个躺椅,还加上了薄毯。
月明星稀,锋利的月牙悬在空中,墙已经用白漆涂完大半,秋风压着开始有枯败迹象的落叶发出呜呜的声响,不衬这劳动人民的景致。
她抱着笔记本电脑改了歌词的两处字,便合上,站起来左右松动颈椎,吊着嗓子唱了段《锁麟囊》。
这半个来月常听路梨衿的唱腔,勉勉强强唱在调子上,兰花指比的极不标准。
“这才是人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回首繁华如梦渺,残生一线付惊涛。”
起调是高的,中间气不足,停下换过气,又坚持着唱完了大团圆的这段。
“柳暗花明休啼笑,善果心花可自豪。种福得福如此报,愧我当初赠木桃。”
舒悦窈唱到最后难分清到底是换气困难所以感觉眼眶微酸,还是这戏文几乎完美的概括了他们这几人多年来的际遇,甚至连“惊涛”,都是闻越蕴真的经历过的,所以当对风长哭。
闻越蕴听完沉默半分钟,直接把手里东西扔开,转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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