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无奈:“皎儿,有道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云阳风气如此,爹爹也无可奈何啊。”
听他这话盛晴皎不由扯了扯嘴角,王乐正也装作四处看风景。
天下谁不知道云阳是韩家的地盘,盛唯可算是第一个从虎口里夺食如此之久的人。这句话不仅把自己摘了出去,还趁机暗讽韩家,真的是好毒啊好毒。
盛晴皎想起她的祖母貌似就是姓韩,难道爹爹就一点儿也不避讳?看起来,祖母一定对韩家寒透了心,早就彻底与其做了了断,否则爹爹也不会这么大刺刺地说出这种话语了,看起来似乎还很熟练的样子。
旁若无人地坐到了自家爹爹身边,这几天盛唯一直忙着办案,父女俩见面次数本来就少。盛晴皎重生以来,最为亲近的就是这位爱女如珠似玉的爹爹了。
比起容琛来,盛唯本身的能力丝毫不差,工作之余还不忘吩咐下人照顾她。除了每日报平安外,若是在外偶然看到什么好东西,也会差人捎来,让自己高兴。
如山的父爱啊!比什么男友力都……呃不相上下。
想到这盛晴皎不禁有些伤感,她这十七年的生活仿佛没有多少父亲的身影,容琛平时带兵训练,出征行军,从来都不会做到这些。娘亲在府内为他担惊受怕,容琛也从不知道捎几封信来报个平安。她其实算是谢洵养大的女儿吧……
盛唯看女儿心情低落的样子以为她还在担心自己的伤,拍拍她的手背想岔开她的思绪:“江捕头,你继续说。”
“是。”江捕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坐着的两人,又急忙低下头去,“景旷供述,他查到景刘镇附近的山中有一家猎户,打猎的技艺极其高超。特别是他很会剥兽皮,山里其他猎户打来的猎物都是由他经手。只不过因为只是在山里流传开来,那位猎户也很低调,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有闹出什么风声。”
“剥……兽皮?”盛唯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只是人和牲畜毕竟是不同的,所以他并没有着重去查这一类人。以他来看,可能还是有一些刑讯经验的人比较有可能。只是此人在犯第一桩案的时候还属于新手范畴,之后越做越熟练。若只是猎户这类文化水平不高的百姓,恐怕也不会知晓朱砂化水银这种事。
只不过,凡事总有意外,有句话说高手在民间,并不只是空穴来风。
“这猎户叫什么?”
“金英。”
“人如其名啊,精英猎户。”盛晴皎忍不住笑了一声,“只是这金英在山里这么些年,没道理最近几月才露出来。景旷是查到他与血阴诡的人有接触是吗?”
“是。”
盛唯与盛晴皎同时皱眉。
江捕头顿了顿继续道:“卑职得知此事就立刻派人去往景刘镇询问同僚,想来很快便有回报。”
“看来还是得去景刘镇一趟,那是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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