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所以是她们得不偿失,还是我们得意忘形了?”沈悠悠就如故事里的妾,春和便是那丫鬟;有朝一日,摄政王府的事传了出去,吃亏的只是她们自己。
“……”春和恍然得悟,人心叵测,不能只看表面。
“苏元氏最擅捧杀,殿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使苏氏的情绪大起大落,也算有点效应,加上苏焕铁面郎君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作为殿下的亲家,丝毫不顾两家颜面及利益,冒死弹劾;只可惜最后是个误会,还查出点名头,苏焕也是名誉双收,她苏澄儿的地位也差不到哪里去,这样算起来,殿下又感觉捧了个寂寞。”沈悠悠对齐延又赞又叹,春和眨巴着眼很认真的听,沈悠悠瞥了她一眼,气恼道,“你再听不明白我也没办法了,总之,谨言慎行,不要自大妄谈。”
春和道:“春和明白了,就是侧妃此行的目的,落空了。”
沈悠悠一叹,一脚踏在石板上,志气满满:“唉,本想着能恭恭敬敬的与她商量,是本妃想多了,她非要吃这委屈,那没办法,让她吃去,这账房本妃非要插上一脚。”
二人说着说着寻了个婢女带路,来到了摄政王府的账房,账房与书房没太大的区别,不过就是书本变成了账簿,往里就是王府的库房,布匹绢帛或是奇珍异宝。
那主事的管家立马就起身迎了上来,恭敬道:“沈侧妃。”
众人皆礼道:“沈侧妃安好。”
“你是谁?”沈悠悠瞥了眼这屋里的七八个人,自顾自地问着,自己坐上了管家所坐的位置。
马管家道:“小人是府里管事的,姓马,马胜。”
“你就是王府管事的,本妃正找你呢。”沈悠悠抚上手上珍贵的玉镯,抬眼间不怒自威,言,“昨个儿本妃入府,在院里侍候的也只有锦绣一人而已,本妃出自氏族大家,对皇家礼仪、王府规矩知之甚多,这侍妾的随从才是一人;这传出去,轻的,是王妃掌王府事宜,慵懒成性,放任下属胡乱管事,重的,便是王府中人枉顾祖上规矩,怠慢王妾;若殿下怪罪下来,何人承担?”
马管家谄媚道:“侧妃,你这就冤枉小人了,您乃沈氏千金,哪敢忽悠怠慢您啊……”
“那你就是明知故犯喽!”沈悠悠一点都不给人机会,直接端翻案上的茶盏,茶盏摔碎在马管家面前,她又措辞宛转,“还是说,上头的人就是让你这么做的?如此便枉费了殿下让其执掌中馈的心意啊!”
话里话外都在说苏澄儿管家不当,这般锋芒毕露,在场的人听得明明白白的,量谁也不敢往刀子上撞。
一管事见事情不妙,正想猥琐出离,春和忽的堵上门口,道:“这位管事,去哪啊?”
管事面露难色,道:“小人内急,姑娘见谅。”
“憋着,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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