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时……时栖?”
她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为什么?
祁野怎么会来这里找时栖?
“她……她是你的什么人?”
祁野一愣,神色有些古怪:“……是朋友,很亲密的那种。”
随口敷衍了一下,他拉着陆梨往前走。
“谁带时栖来这里的?是不是池舒那个二愣子?肯定是她,从小学习不好,吃喝玩乐属她最厉害,敢带栖栖来这种地方……”
陆梨猛地停下脚步。
“怎么了?你不记得在哪个房间了?”祁野疑惑道。
“不是……”
陆梨张了张嘴,原本她应该告诉祁野的,可是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变成了——
“我怕打扰她。”
连陆梨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用这样模棱两可的语气,说出这样引人遐思的话。
果然,祁野登时变色。
“打扰她!?打扰什么?你们不是很多人吗?她一个人在里面?她在里面干什么呢——”
祁野不免想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尽管他心里告诉自己时栖不是这样的人,但渐渐加快的脚步却泄露了他的焦虑。
“时栖!时栖!时——”
等祁野找过去的时候,猛地推开门,却发现那里面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祁野脸色阴沉。
陆梨也很意外:“我不知道,刚刚明明还……”
“请问……”路过的服务员打断他们,“如果你们是在找刚刚这间房里的客人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去外面大厅了。”
祁野拧起眉头。
“大厅?去哪儿干什么?”
对方笑容款款,语气恭敬道:
“有位时小姐点了本店最贵的香槟塔,现在店里所有空闲的店员已经都过去了——”
祁野:???
这他妈?
还挺会玩儿???
出去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回来的时候池舒等人也惊呆了。
这种店里的香槟价格昂贵,一瓶几千到上万不等,要倒满一个这么大的香槟塔,怎么看都要七八瓶以上。
虽然对她们来说,不过也就是一个包的价钱,但令池舒吃惊的不只是这个。
“下面有请时小姐给我们带来一首《好心分手》!”
刚刚倒香槟塔打call时还又嗨又躁的场面,霎时间凝重起来。
她要唱了。
她真的要唱了。
这首多久?
三分多吧。
啊……
面面相觑的各位小哥,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绝望。
然而无所直觉的时栖握住话筒,完全不管台下听众的承受力,十分沉醉地开口唱道:
“是否很惊讶,讲不出说话……”
所有人:确实很惊讶,确实讲不出话。
“没错我是说,你想分手吗……”
刚到的祁野:……已经分过了谢谢。
寻声而入的顾斐然:……我有点想出去。
等大家撑过这难熬的三分钟,醉醺醺翻看朋友圈留言的时栖发现自己并没有收到意料之中的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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