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鼠背上度过。饿了我就驾起吹气风摘点蕉、菠萝果腹。土著们干脆宰杀盲豚鼠利爪一把掐断鼠颈凑过去吸饱血再生吞鼠肉。反正坐骑有的是。
翡翠河的水流开始放缓两岸林木渐渐稀疏。盲豚鼠地洪流一刻不停度没有丝毫变慢沿着翡翠河继续向西席卷。
飞猴始终不舍不弃地跟着我们格三条告诉我还有七八里就能出血戮林了。我如释重负这些天在雨林惊心动魄的历险转眼将成为一段记忆。
“想什么呢?”甘柠真到我出神好奇地问道。
正是旭日初升朝霞满天地时刻霞辉映在她雪白的颈窝里染上两团茜红晕。人随着盲豚鼠微晃两团红晕也像杯中的美酒溶溶晃动颤出梦幻的光彩。
我忽有所感。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我凝视着甘柠真两岸风光变幻没有一刻完全相同。
“世事流逝无法挽回。只需记取最美丽动人的一刻便已足够。”我凝视着甘真忽然想起远在洛阳的王大小姐是否还在荡着秋千?是否还会有勇敢的少年爬上树呆呆凝望?
天空中瑰丽的朝霞慢慢化开明天的朝霞和今日又会不同。总会有新地朝霞总会有美丽的容颜勇敢的少年。
“所以最想得到的或者说我们只能得到的永远是现在。”我凝视着甘柠真露出一个自内心的快乐笑容。
晨风如水伊人如雪雨林化作一片朦胧的翠绿剪影在身后一点点淡去。
格三条出一声混杂着喜悦和悲伤的大喊我们冲出了血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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