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我何”的真实感觉。
“你撒谎,”苏希锦起身,厉声呵道,“若妇人自杀,剪刀刀口应水平,且因妇人力气不足,伤口多为浅伤,位于脖子中间处。而林氏之伤与之不同,许仵作你来说。”
“回禀大人,何氏之伤位于肩窝旁,伤口倾斜向下,一刀致命,推测凶手应当为男子,力量极大。”
“臻郡王,当时房里就你二人,你还有何解释?”苏希锦冷问。
“这这……”臻郡王找不到借口,转而看向秦王。
秦王脸上堆满了笑,“苏大人如何知道房里就两人?莫不是当时你也在现场?”
“自然不是,”苏希锦丝毫不慌,伸手一指方才作证的女子,“方才这位小姐已经说得明白,当时她屋里只有你两的声音。”
“兀那女子,你还听到了谁的声音,请从实招来!”秦王朝那女子怒吼。
作证的女子哆哆嗦嗦上前,“好像还有一位男子,民女忘记说了。”
秦王顿时得意地看向苏希锦。
苏希锦眼睑微动,“剪刀上只有何氏与臻郡王的指纹,无论房里有几人,都不能改变臻郡王杀人的事实。”
秦王怒火冲天,“苏大人当真要跟本王斗到底了?”
“本官只看证据说话,今日所为不过奉君之命,执政为民。”她坐了下来,声音平缓而有力量,“除了刀伤,何氏腰、肩、手腕处还有人为勒索伤痕,可排除自愿献身。”
“人证物证俱在,案子至此真相大白。臻郡王伙同何氏丈夫仇大海,给何氏下药,意图强奸。行事过程中因何氏醒来奋力反抗,导致臻郡王失手杀人。因此,臻郡王犯强奸罪与杀人罪,按照惯例,应判处死刑。然臻郡王主观为过失,其职位位居大夫之上,判流放。仇大海为协同犯罪,按律应判处三年牢刑。因何氏为其妻子,给社会带来不好影响,情节恶劣,罪加一等,判五年牢刑。”
若依现代刑法,说不得就是强奸致死罪,然陈国律法对复杂之案并无细分,基本就是择一重罪再加刑加量惩罚。
“至于你们,”苏希锦看向方才作证的几人,“收人钱财,作假供掩盖事实,依律当杖则三十,收受的银两充公。然因你们之前主动作证,应受嘉奖。一过一功,两相抵消。只钱财乃不当得利,仍应充公。”
自有官员将他们私收的银两呈了上来。
几人面色苍白,伏地跪谢:“多谢大人。”
“谢大人宽容。”
“草民不服,”一片跪拜声中,仇大海声嘶力竭,“她是草民赌来的媳妇,草民是她丈夫,夫为天,草民想将她送谁就送谁。”
“既是妻子,则为一体,在法律上你们是平等的。你违背妻子意愿,将她送与他人相奸,便是此罪协同犯。本官这样判有何不可?你若不服,大可申请上诉。”
门外百姓被他厚颜无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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