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客气,可我却又丢了不客气的资格!”
“看你说的什么话呢。其他朋友呢,都这时候了怎么还没来?”
“没了,就我和你。”
“没了?”
“是的,杰,这些年,我忘不掉的人只有一个——”
“过去了,就过去了,别提了。”
“和她亲近,你懂我的心思,可你却刻意地避着我!”
“这是没有的是。”
“我瞒不过你,但你一样瞒不过我。”
我抬起酒杯:“郡艳,祝你生日快乐。”
“你真想我生日快乐吗?”
“那是必须的。”我答。
“那想听到你叫‘艳’我才快乐。”
这问题有点复杂了,叫卯针“艳”时那正是我俩你侬我侬的时候,至今也是多年前的事。
“怎么,是嫌弃我了还是在恨我?”
“都没有,老同学。”
卯针仰头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又捯上一杯喝下。
“杰,那事我是做的不厚道,可我那不争气的弟和我父亲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别无选择……”
“我能理解你,不说以往了行吗?”我喝下酒杯中的酒说。
“多年了,从你过后,再没有一次爽啷的醉,希望我的弥补,能得道一点点的慰藉,你是风儿,我是沙!”
……
“卯针,话不能这么说。”
酒在不知不觉中就被我和卯针喝去两瓶,卯针耿耿于怀的心事我懂!
知识文化只是一件外衣,至于华不华丽、华丽到何种程度就如文化水平一样,人才是外衣内的“本质”。
无论怎么说,卯针她毕竟就是女性,再怎么改也改不了这事实。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卯针和我端起酒杯……
请收藏:https://m.bioitx.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