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来不好,非偏偏这个时候来,我跟屈舒言的对话全被他听到了。
“有你个屁,你小子收人家押金我都没找你要,你还好意思找我要,不过嘛,你没功劳也有苦劳,给你拿两盒烟吧,”我放下信封起身从柜架上拿了两盒中华烟递给了老陈。
“算了,吃个亏就吃个亏,谁让咱俩是兄弟不是,你俩继续,我就是来蹭烟来了,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两个了,”老陈接过来两盒中华烟笑眯眯的就走了。
“你看你们,我是为了钱吗,身为华夏公民,协助公安机关破案是我义不容辞的任务,看看,我可不是为了这点钱啊,”我坐会茶桌面前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你还我,你不要给我,正好我最近缺钱那,”屈舒言说完就作势要把我手上的信封抢过去,不过她没真抢。
“别别别,谁嫌钱多扎手不是,不过昨晚那两个人还能活着出来不?”我将信封放在桌子上问道屈舒言,比起这个,我更关系这两个人的生死,要是不判死刑,我这心里都不舒服。
“你说那,出来个锤子,这么给你讲,他们这算拐卖了,根据,算了,我记不住,反正吧,拐卖这些东西,只要拐卖了一次,基本上都是无期徒刑了,然后他们还是惯犯,我估摸着要被枪毙了,”屈舒言想了想,想不到那条法律了,于是端起来了茶杯。
“好,就应该判死刑,”我大喊了一声,随即拍手鼓掌了起来。
“你吓死我了,要死啊你,”被我这么一吼,屈舒言一哆嗦,杯子里的茶水溅了几点茶水到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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