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关系自然匪浅,哪里容得他置啄什么。
臧锋心里忽然有些不服气。
他翻身将蘭无忧按在床上,舔了舔唇角:“陛下与摄政王的关系很好?”
蘭无忧惊呼:“啊~”
“那他有没有对你这样…”臧锋这样那样,“或者是这样~”臧锋又这样那样然后贴着他的耳朵道:“嗯?陛下,能回答我吗?”
蘭无忧被他弄得难耐不已,喘息连连,呜咽道:“呜…你轻点。”
“回答我,陛下。”臧锋毛毛刺刺的胡须扎着蘭无忧白生生的脸颊。
“啊……”蘭无忧有些崩溃:“你别动了,没有,我没有和他……”
臧锋坏心眼的捉弄他:“没有什么?”
“没有做过…任何亲密的事,呜呜呜……”蘭无忧抽噎:“伯良哥哥,就…就像我的大哥一样,我们从来没有这样过……”
臧锋心里舒服了一点,暗笑齐落拿的什么无私守候温柔君子的傻.逼剧本,这么一口嫩肉在眼前晃来晃去还能跟个万年老王八似的憋那么久,照样还不是让他捷足先登了?
臧锋甚至觉得舒坦起来,索性耐起性子难得表露温柔,伸出粗糙的大掌安慰一般轻轻抚着蘭无忧的背,从后颈抚到尾巴骨,摸到最后变了味,压着蘭无忧又是好一通欺负。
蘭无忧下午去摄政王府的计划泡了汤,去的人反而变成了臧锋。
齐落本与臧锋一家联系不多,但朝中总有些盘根错杂,抹都抹不掉的宗族牵扯,除了立场敌对,不然谁去拜访谁都不会太过奇怪。
臧锋的理由很简单,听闻摄政王身体抱恙,受家父所托前来看望,并随礼一份,臧父的本意是疏通关系,臧锋本人却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本意去的,却连齐落的面都没有见着,对方回绝了一切来客,声称不想过了病气给别人,臧锋却是若有所思。
齐落这是病得太重…还是暂时见不得人?
他让随从放下礼物,说了几句漂亮的场面话让下人代为转达,便一身轻松的离开了。
齐落本人虽然还在休养身体,但蘭无忧的生日宴却是不能延迟的,于是将部分宴会的细节交由了属下去办,以往蘭无忧的年年岁宴都由他事事亲为,不肯错漏任何一个细节,只是这次实在是身体尚未恢复,连带着精神状态也有些颓靡,有些力不从心。
云瑶好些时日没再出现,齐落的神经质消退了一些,偶尔在下人的搀扶之下外出走动,补气补血,将身子养回来。
下人扶着他路过回廊,他抬目看了看水榭下方的湖,蹙起眉来,看见湖中有什么闪闪发光的一点东西。他指着那样东西,吩咐下人:“捞起来,予孤看看。”
随从连忙称是,动作很乱的将东西打捞上来,呈到齐落面前。
那是一张银色的鳞片,不大不小,托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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