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添上顶尖战力安排的一道暗手。
半夏见了叶麟后,心中认为,似叶麟这般惊艳的年轻人,能在武道一路走的越远,对人间便越是有利。
于是,半夏对叶麟极为照顾,为剑道青涩的叶麟指点了该要走的武道之路,从那以后,叶麟的剑道,便一飞冲天,直入九霄。
可以说,半夏是叶麟的半个师父。
你可以试着去杀天顺,也可以意气赴死,但你怎么可以对曾经对你有恩情的人出手?
叶麟看了眼手中长剑,剑道一路,刚直难行,收剑更比拔剑难。
借来的钱财,可以归还,最多添上几分人情。
可受过的武道指点,又该如何退还?
许洋轻轻拍了拍叶麟的肩膀,指了指忘川阁方向,“这事儿......我来处理,日后我自然会给宁钰一个交代,你去抬棺便是。”
叶麟轻轻叹了口气,沉默点头。
走入江湖,为何总是会身不由己、身陷两难?
“呼呼,好热啊!”
极寒之地,太行山脉。
山头上,一处雅静的院子中央,摆着一件硕大的瓷缸,瓷缸周旁,围了一圈木柴,正在‘噼里啪啦’不断燃烧。
缸里盛满了沸腾滚动的热水,浓郁水雾弥漫升腾,遍布院子上空。
若是透过朦胧模糊的水雾看去,便会发现有两位赤身裸体的男子,正紧闭着眸子,盘膝坐在缸里,像是一尊石雕。
拓跋蓉穿了一身朴素黄裙,极为费力的抱起不远处的木柴,一边添柴,一边抹了把额头渗出的汗水,嘴里不断絮叨嘟囔着。
数日之前,她总是要问拓跋木——萧晨哥哥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就在这一两日,却成了——萧晨哥哥与江枫哥哥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当然,她也会时而抱怨一番,这该死的雾水,轻易便浸透了她的好看衣裳。
拓跋木背着手,走出卧房,临近瓷缸后,仔细打量一番,沉吟道:
“你这两位哥哥,皆是伤了真灵,他们受损的肉身,早已好转,可真灵伤痕,哪有那般轻易好转,若是草率用药,或许会伤及他们的魂魄,因此啊,还得徐徐图之。还有,咱们山上的草药虽然不少,但总是有些缺漏,若是要彻底消解真灵伤痕,还差好几味药。”
江枫与金蝉一战,被金蝉以掌中佛国禁锢,险些灭杀,奄奄一息之时,拓跋木走下了太行山,将身躯渐作荧光消散的江枫救起。
对于江枫这般一品武者而言,血肉之躯,皆由天地之力汇聚,因此要救他,也很容易。
拓跋木只是拔去一根胡须,将恐怖的生机与天地之力融入江枫的身躯之内,江枫残疾的身体便重新生出了四肢。
可惜,这厮除了肉身的伤痕之外,真灵受了不轻的伤势,险些溃散。
于是,本是熬煮萧晨的瓷缸,也成了熬煮江枫的瓷缸。
幸好这瓷缸挺大,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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