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可就在下一刻,他的脖颈便被人狠狠劈了一掌,眼前忽然一黑,再无知觉。
昏厥之前,心中有几个疑惑,电光火石间划过。
在拓跋家,绑拓跋家的小少爷。
在棋阁的地盘,绑棋阁的轮回司主事。
究竟是何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
而......守在房门外的诸葛轩逸与闻人雨泽,是天下少有的高手,这天底下究竟何人才能越过两人的耳目,悄无声息的潜入房内。
很快,他便会知道答案。
月夜下。
汴梁城外,一处残破凉亭。
桌上摆了几碟小菜,放着一坛刚刚开封的好酒。
三副碗筷。
宁不凡与王十九举杯对饮,碗筷不停,时而攀谈。
两人对面,是依靠在长椅上,尚未醒来的拓跋渠。
“你这厮,可真不是个好东西,”王十九一边扒拉着饭菜,一边斜眼看向宁不凡,含糊不清的嘟囔着,“请人饮酒,哪有你这么请的?”
宁不凡乐呵笑道:“这小胖子太安逸了,找个由头吓唬一下,也是趣事。我方才与你说这个计划的时候,你可是极力赞成,如今事情都做完了,怎么就换了一副嘴脸?”
王十九义正严词道:“我可是不惑高手,怎会做山贼一般的绑票之事?你这话,可是不能乱说。”
宁不凡点了点头,伸手就将王十九的饭碗往身前一拉,“这饭菜是我娘亲手所做,说是给咱们庆功之用,既然你没做过山贼的勾当,自然谈不上庆功,你别吃了,寻个阴暗角落蹲下就成。”
王十九劈手夺过碗筷,正要嘲弄几句,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拓跋渠猛然起身,嗷嗷叫喊着就要两人拼命。
‘啪!’
王十九干脆利落的一巴掌将拓跋渠拍倒,“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这一巴掌,将拓跋渠的魂儿给拍了回来。
他瞪大了双眼,看看王十九,又看看宁不凡,又使劲揉了揉眼眶,蓦然拔高音调,“宁先生!?”
王十九挠了挠耳朵,又是一巴掌拍在拓跋渠头上,“小点儿声,夜深人静的,吓死个人!”
刚回过神来的拓跋渠,又被这一巴掌拍的目乱神迷。
宁不凡笑了笑,放下碗筷,提起酒坛,满上一杯酒,往拓跋渠身前轻轻一推,“我听说,你要与我饮酒?”
拓跋渠低眉看着清澈的琼浆,愣了少许,心中便已恍然。
紧接着,宁不凡从怀里摸出一枚铜板儿,两指捻起,上提少许,“饮罢了酒,这铜板儿,我就收下了。”
拓跋渠闻言,心中百感交集,当即便举起酒碗,‘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来。
酒尽胸暖之时,拓跋渠放下空碗,用手擦了擦嘴角挂着的酒水,长长吁出口气,“此酒......难以入喉。”
他这句话里面,拢共有两层意思。
浅的那层说的是,酒水之烈,生平罕见,而这江湖上大多数性情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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