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对天下大势的眼光看的极准,并没有真正的强弱之分。唯一能够区分强弱的,便是手里的情报渠道和势力。若是我与司涯、或是仵世子阳交手,虽不惧他二人,但还是要败下阵来。他们一个握着西荆楼,一个握着未湖楼,身后还有各种隐秘手段,牵扯传说中的不可知之地。岂是我一个俗人能够比拟?”
百里芳华摆手道:“打不过就别打了,咱们可以跑啊,等这件事结束,我就跟爹爹摊牌,辞去皇城司主事之位。然后啊,你就教我习剑,我们两人,仗剑走江湖。”
“好。”禹云墨温润一笑,抬起杯盏,再饮一口。
若是能与心爱的女子,一道浪迹江湖,想来也是极好。
什么天下大势,什么江湖风雨,哪有佳人在侧能比拟?
庙堂江湖许多人都以为,皇城司之主百里芳华为了手中权势,不惜直面皇室,却不知这位皇城司之主心心念念的,便是白衣游江湖。
当饮酒便饮酒,当杀人便杀人,潇洒风流时,再高声问上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
棋阁,缥缈峰。
慕容云画长长呼出口气,挥手驱散了回报消息的青袍弟子,心底极为烦躁。
皇城司刺杀红衣失败,实在是令他诧异。
但,此事也怪不得百里芳华。
皇城司不强于武道,能够驱使七名一品巅峰的高手,已然尽了全力。
却没想到,西荆楼竟然出来搅局救人。
西荆楼出手之事,出乎慕容云画意外,却也算是给他提了个醒,在这东荒国内,仍有许多人愿意看到棋阁覆灭。
而东荒国江湖之上,除了棋阁,便只余下西荆楼与未湖楼。
那未湖楼的势力在北沧、天风、大燕,算是极为强横,在这东荒国内,发展时日尚短,虽远远弱于棋阁,但也不能大意。
未湖楼的身后,可是站着仵世子阳。
仵世子阳的名声,曾响彻天下,即便如今宁钰占据天机榜首之位,但世间大多数人,都将仵世子阳当做无冕之王。
“仵世子阳......”
慕容云画眉头紧锁,他实在拿捏不准仵世子阳会不会插手棋阁与愚者之间的争斗。
绝命司涯已然入局,站在愚者身后,若是仵世子阳再插手此事......
这天机榜上的人,没有一个简单人物,各个都是棘手无比。
一个愚者,已然灭去棋阁悬镜司。
再来个绝命司涯,便隐隐难以招架。
若是再来个仵世子阳......那还玩个锤子哟!
只怕,真到那时,便不是棋阁杀愚者了,而是那三位天机榜排行前三的人灭杀棋阁了。
念及至此,慕容云画蓦然起身,“来人!”
守在殿外的两位青袍弟子进入大殿,拱手道:“见过阁主!”
慕容云画似是下了极大决心,缓声道:“去请大师来!”
两位青袍弟子对视一眼,皆能看出对方眼底的讶异。
请那位大师......莫非棋阁当真到了危难之时?
要知道,那位大师可是不可知之地的入世之人,半步不惑,伸手便能遮天。
慕容云画眉头微皱,“还不快去!”
两名青袍弟子忙拱手道:“我等遵命!”
此前,宁不凡一直怀疑,棋阁对他的杀意,颇为蹊跷,疑似幕后有人操纵。
却也摸不清楚,究竟是何人。
剑阁事毕后,他隐隐猜出,棋阁幕后之人,或与九霄天有关。
他猜的不错,却又不全对。
问题来了,为何棋阁自宁不凡出山之后,便要费尽心思杀死他呢?
那时,宁不凡可只是个不入流的武者,远没有如今这般强横实力。
上官云顿曾以言语欺瞒宁不凡,说是棋阁杀宁不凡,是为了东荒国着想。
但,步入东荒国后,便会发现,棋阁与东荒国皇室,已然势不两立。杀宁不凡,绝不是为了什么东荒国。
真正的缘由,还是龙脉。
宁不凡曾从蛛丝马迹中摸出,他身上被封印着当年父亲斩落的一半龙脉,但是啊,他猜得对,却又不全对。
慕容云画要请的那位大师,道号普智——九霄天内三重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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