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的事情啊,你让他们自己来做计划,我们不要过多干涉。”夏教授也加入了批评的队伍,“小路是艺术家,现在还是事业上升期,男人嘛,总要在年轻的时候多拼一拼,证明自己的价值,是吧小路?”
我能说什么,只有点头的份儿。
“公安局的那个什么……什么工作……”
“外协刑侦画师。”我补充道。
“对,那个工作,你还一直在做着吗?”夏教授问我。
“嗯,有空的时候做。”
“你看,我觉得这就是很好的事情。你啊,当妈妈的,不要总是拿赚钱说事儿,小芸都没有意见,你提什么意见?”夏教授有些生气。
“就是!”夏芸拼命点头应和。
“爸,没事儿,妈这也是为我好。”我赶紧缓和场面。
“我这是为孩子好,小路都同意了,你多什么嘴啊夏老师?要不是我做生意,咱家就靠你那点儿学术奖金,早喝西北风了!”丈母娘把战斗目标转向了夏教授,语气咄咄逼人。
“不可理喻!女人,不可理喻!”夏教授胡子都气得有些哆嗦。
一顿饭不欢而散。
送走两位老人后,夏芸下午还要回公司,嘱咐我晚上电影院门口见,然后腻歪的和我在停车场亲吻了几秒钟,才面色绯红笑盈盈的开车离开。
我抹了一把嘴角沾的她的口水,即使是结婚七年,和她的亲吻依然让我心神摇曳,可当我意识到正是这个女人给我戴了一顶绿帽子,我的心里就有种莫名的邪火,发泄不出来。
我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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