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有什么要事要找她商议。
木念雨回忆了一下最近发生的大事,料想应该又是与和亲有关。
不管怎样,那日她既然下定决心要保一保嘉和公主,就决不食言,今天无论南宫溪怎么说,她都一定不会答应和亲一事。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外邦夷族,本是皇帝分内之事,推到女子身上算什么本事?
她如今身为太后,皇帝的亲妈,定要好好教导他为君之道。
木念雨抱着搞事的心态,挺着胸膛,雄赳赳气昂昂地到了御书房,准备去骂架。
哪知道一进御书房,她就觉得里面气氛有些不对。
御书房内不止南宫溪一个人,还有好几名熟面孔的朝廷重臣,都是站队太后和皇帝的保皇党。
他们脸色都很不好看,精神十分萎靡,见到她后,勉强行了个礼。
木念雨满脸狐疑地坐于珠帘之后,莫名开始紧张起来。
这怎么搞得像是大业快要**了,现在通知她来参加丧礼似的。
待她坐稳后,南宫溪神情冷硬:“开始吧。”
一名内阁阁员便举起奏折,念道:“近来南方多地连日降雨,越州更是连降十日,地方官员呈奏,当地已有洪涝之灾,山林崩落塌陷……”
他声音有些发抖,顿了顿,才接着往下读:“去年朝廷拨十万两白银修的堤坝,在一夜之间溃堤……”
木念雨呛了一下。
南宫溪扬手,示意他下去,旋即又上了另外一个官员,展开另外一本奏折。
“豫州连年饥荒,大量流民占山为王,落草成寇,为祸民间,至今已聚至四五万人,似有**的迹象。”
木念雨倒吸一口凉气。
又一名大臣也随之上前,他浑身僵硬,半晌才嗫嚅出声。
“西夏突然发难,此刻已于潼江关外,沿江布下二十万大军,兵力充沛,千帆待发,意图剑指大业。”
……
木念雨头都听麻了。
大业还没**真是个奇迹。
这些个大臣轮番上奏,活像是排队上去念悼词的。
她是不是也应该表达点儿临终关怀?
也别怪她太过灰心,只因没人比她更懂眼下的朝堂。
她穿进来之前,原身已经把朝政霍霍得差不多了。朝内外戚把持,党同伐异,又总是重用一些浑俗弄臣,成日里贪赃枉法,搞得朝野上下乌烟瘴气。
有点儿心气的良臣早就跑路了,归顺了南宫瑾阵营,尤其是武将,如今保皇党虽还得势,但基本是些文臣,平日里耍耍嘴上功夫还在行,其他是干啥啥不行。
“距西夏上次挥师来犯,已隔数十载,如今西夏兵锋正盛,而我军常年与北狄交战,多有疲敝……”
“西夏不过虚张声势,不必理会,如今匪类猖獗,应集结兵力,全力剿匪。”
“越州知府为了瞒报决堤一事,甚至不惜加害巡察御史,将百姓安危置于何地?如不尽快处理
请收藏:https://m.bioitx.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