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也是我想说的话。”果然卯生还是眼圈泛红恢复本色,“我觉着自己挺不是个东西的,半推半就和孙甜谈恋爱了,可是我还是忘不了印秀。”
这正是俞任的疑问,卯生曾经那样坚决地推开自己,说自己不够完整,因为心里还有印秀。果然如此。可这对另一个女孩而言公平吗?显然对着现任的卯生不是完整的。
柏州人吃东西好一口又甜又黏牙,就像软塌塌的糯米团子里包上豆沙馅儿。卯生的性格就像极了这种团子给人的口感,俞任想了想,“那你们?”
卯生意会,点点头,“做了。”
俞任收声往椅子上靠了靠,末了她说,卯生你个人的选择我没资格指摘,但我劝你一句,你不能在印秀这儿继续陷下去了。好好珍惜你的眼前人,用心体会她想要的,她害怕的,卯生你有这个能力。
卯生若有所思了很久,俞任看到了和齐弈果约好的时间只能告别,临走前她站起来朝卯生伸出双臂,卯生愣住,随后和她拥抱了下,俞任在她耳边轻声说,“卯生,你好好的,有事记得找我。”
卯生差点又哭了出来,她目送俞任的身影消失后怅然很久,时光冲刷后的俞任变得如此果断老练,她在大学里学得认真,事儿做得也风生水起,情感更是稳定安定。反观自己,像踩在一条四处漏水的船上,不是工作有风险,就是情感一塌糊涂。
这天卯生在饭店独自坐了很久,直到服务员来催促她才离开。
俞任和齐弈果在无人认识的省城十指紧扣逛老城墙,齐弈果买了支冰糖葫芦自己咬一口再喂俞任一口,俞任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彩彩,要是小时候咱们青梅竹马牵着你吃糖葫芦该多好玩儿?”小齐说。
“对,我小时候你要是牵着我,会有拐卖儿童的嫌疑。”俞任捏了下她手心,“弈果,我是为卯生、为她的女朋友难过,还为印秀难过。”
俞任说卯生曾经因为不能给我完整的自己拒绝了我,可她把不完整的自己给了现在的女友。弈果,人的行为在不同人身上为什么有如此差异呢?
齐弈果看着城墙上的垛口半晌,“因为无论那时还是现在,评价标准不是谁在她心里更重要,或者谁得到了公平。”小齐耸耸肩,“她的裁判员只是她自己。你这个初恋啊,少了点省察克治的功夫。”齐弈果委婉地说卯生的性格弱点,更有点对其定力不足的评价。
俞任一琢磨这话,轻轻打了小齐一下,“她不是那种人,对现任她是有好感的。”可这话还不是绕回来了?
拉着俞任走到城墙入口,齐弈果递上门票和她走上城头,边吃着糖葫芦边说,“彩彩,我给你说一则我以前很不开心时拿来开导自己的小故事。”
严阳尊者问赵州禅师,我在修行时抛弃了一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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