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把柄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张文海很是气愤,料想是因为他才会害得其他人也被看不起,当下便说:“你说我学艺不精也便罢了,凭什么说我们夫子!”
“能教出你这样写狗屁不通文章的人,必定也不是什么好夫子,似你这般的人都可以考中秀才,简直玷污了秀才的名声。我不得不怀疑,你们整个袁山县是不是没有人才了?”吕钦均讥讽道。
方晋阳见张文海被逼问地眼眶发红,也终于忍不住了,出口的便是刚刚楚辞听见的那段话。
……
“你们袁山县有人才?哪个是你们袁山县的?朝中四品以上官员,可有袁山县人士?闻名朝野的大儒,可有袁山县人士?若不是今日听你们说起,我还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呢。”余夜迟看着这几个书生,简直不自量力,恰好今日他们受了点气,刚好就出在他们头上了。
“啧啧啧,这位兄台所言有些不妥啊。”楚辞微笑着从门口踏进来,一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兄?!”
“楚兄?!!”
“楚兄你可来了!!”张文海要哭了。
“什么不妥?你又是何人?”余夜迟眼神不善。
“他就是袁山县学子楚辞,十四岁考取秀才,今年刚刚被赐匾额的贤良方正!你可听说过?”张文海挺起胸膛介绍道,骄傲的仿佛在说自己一样。
“呵,什么楚辞,无名小卒一个,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吕钦均哼了一声,听过又怎么样?
“那敢问阁下是?”楚辞也不生气,好奇地问道。
“我乃西江省国子监监生吕钦均。”他的头高高昂起,似乎准备接受大家崇拜的目光了。
“哦,是吕兄啊。久仰大名,幸会幸会!”楚辞一脸恍然大悟,微微抱拳说道。
其他人感到奇怪,难不成这个吕钦均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
吕钦均有些疑惑:“你听说过我?”
“没有啊。可小生一向家教甚严,对于无名之辈也是要客套一下的,如此才合乎礼数嘛。”楚辞轻笑一声,缓缓解释道。
在座众人反应过来后,瞬间闷笑声此起彼落。那吕钦均也马上气得面红耳赤,这楚辞言下之意,就是说他没有教养了?他马上要回嘴,却被余夜迟拦了一下,已经落人口实了,就不必再因气愤导致被人捡漏子了。
“这位楚兄,在下请教一下,你刚刚说我说的话有不妥,是何原因?”
“你刚刚说袁山县没有人才,评判的标准竟然是袁山县在朝中没有一位四品官员对吗?我竟不知,若不能官拜四品,便算不得人才,如此说来,本省之中就连知府大人都算不得人才了,毕竟他才是从四品官员。哦,对了,省属国子监的祭酒连从四品都不是,只是正五品,当然也算不得人才了。既如此,你们国子监和我们袁山县又有什么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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