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观察使求亲!”
听卢琚此言,王延兴也是连忙表示歉意:“多谢将军大量,实是舍妹婚姻大事,过于重大,延兴不敢擅专。”
又道:“延兴定然修书给家父,将这边采儿受到卢将军的诸多照顾,和徐公子的文采、人品,告知家父。”
“家父得知此些细节,定然欣然允诺!”
“如此,大善!”卢琚哈哈大笑道,“卢某耳闻了刺史诸多经历,便觉得刺史定然不是凡人,如今得见,果然如此!”
说着,卢琚又是一叹:“你们兄妹二人,都是世间难遇的人杰啊!卢某,当真是羡慕观察使,为天子镇守一方,又如此儿女啊!”
听到卢琚这般称赞,王延兴少不得要谦虚一番了。
详谈甚欢之后,又留了卢琚在随园用餐。
只是,采儿这会倒是脸皮薄了起来,躲起来不见人了。
两人也不管她,分主宾入席。
卢琚落座之后,王延兴命人上菜、上酒。
这才发现,上的菜品,与往常不一般。
菜品用白瓷碟子装着,无有汤汁、也不似烤制,却偏偏看着色泽鲜明、油光可鉴。
见王延兴示意,卢琚不客气地用筷子夹起来,入口一尝,竟然是入味三分。
卢琚对吃菜本没什么要求,可吃了这菜,顿时觉得,在徐家吃的那丰盛的大餐,味道也不过尔尔了。
“将军觉得,这菜品如何?”
卢琚却误会了,感慨一声,叹道:“果然是琅琊王氏,家底渊源,非卢某这等寒门小将所能比!”
“将军何处此言!”王延兴叹气道,“某虽出身琅琊王氏,却不愿独享此美食,所以,在广州,建了几坐餐食之所。将军若是喜欢,延兴时常为将军送上!”
卢琚连忙推辞:“刺史厚爱,卢某受之有愧!”
不过,看他言语之中虽在推辞,心中,怕是一星半点的愧都找不到吧。
尝过菜品,再看上的酒。
这酒虽然也是像烧刀子那般,以透明的琉璃瓶盛装,但是,这瓶子却是圆润美观得多。
拔开塞子,倒了一杯在杯中,闻着气味,便觉得一阵芬芳……这酒,竟然不喝,便觉得一阵醇意。
喝上一口,含在嘴中,却明显感觉醇厚而柔和,口感极佳!
跟这酒一比,以往觉得够劲道、够男人的烧刀子,又要没法喝了,卢琚惊叹道:“这又是何酒?”
“此乃五粮液!”王延兴脸色一动不动地将后世名酒的牌子剽窃了过来,“乃精选五谷酿制,再加秘方调制,口感有些独到之处……将军以为此酒如何?”
“此酒只应天上有啊!”卢琚叹了一声,心里想着:不用说,这合作社中,又有新酒可卖了。
只是,那烧刀子已经卖成天价了,这五粮液,又该是如何个卖法了。
谁知,王延兴却道:“此酒确实难得,以至于,某无法拿到店铺来售卖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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