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那船夫,跟那信使一道,往王延兴落脚之处的地址,赶了过来。
翁山传过来的后续的消息,让王延兴知道了罗隐要来寻自己的事,他自然也是不想见罗隐。
毕竟,让翁山那一点点人,去硬憾有骑兵的杨行密的大军,所冒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就算明知道不合适,要直接当面否决却也还是不好。
只要一直躲着不见,拖一拖,拖一拖,拖久了,罗隐知难而退,这事就不了了之:这才是最常规的处理方式。
却没想到,徐小娘竟然会安排他坐这快帆船来广州;到了广州之后,竟然跟信使一道过来。
既然都见到了,那就见一面吧。
双方客气一番之后,却没有直接就说正事,而是将那新式快帆船大大地赞了一番:“千石船,竟然也能做到日夜行船八百里,指挥使属下,能人异士,何其多也!”
这快帆船说起来,也是属于底牌之列了,王延兴自然不希望被外人过早地知道底细。
奈何是自己老婆安排的,不好多说。
便自嘲地答道:“三个臭裨将,抵个诸葛亮,某也是多找些工匠,一起参详罢了……”
“某自海上起家,一切都只能靠船来跑,只好多费些心思在船上了。”
“只是罗给事中所搭乘的这艘船,却是刚刚才造出来。新人、新船,定然有诸多不如意之处。若是罗给事中坐着不舒服之处,还请见谅。”
话到这里,罗隐才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王延兴叩首道:“钱使君被困杭州,罗隐不敢顾虑自身之事,还请指挥使念在两家常年交好,早发救兵相助,晚则迟矣!”
常年交好?这常年也未免太短了些。不过,钱镠确实找扬波军买过不少东西,让扬波军获利不少。
念在这交情上,王延兴连忙将他扶了起来:“给事中如何行这大礼?真是折煞小子了!”
“指挥使,您答应了?”罗隐听言再问道。
“某从来就未否定过呀!翁山之兵,不正在为钱使君守卫杭州而出力吗?”
“使君与某都感谢指挥使大义,在杭州最危急之事,伸出援手。可是,此刻,杭州之围未解,使君依旧危在旦夕啊!”
“给事中的意思是,要某替钱使君将杨行密的大军击退?”
“不是请指挥使单独出兵,而是像当日与顾将军一般,联手出击!”
王延兴听言后,点了点头:“给事中的话言之有理,只是,杨行密从杭州城下退了兵,苏州之地却没夺回来,不夺回苏州,杭州门户大开,杭州依旧危险……那还得打苏州咯?”
“苏州打下来之后,还有常州,常州不打下,浙西版图就不能完整,苏州也暴露在杨行密的威胁之下……似乎,常州也需要打……”
“罗先生!可是这个意思?”
王延兴话里的意思,罗隐哪能听不出来?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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