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又哪来的威胁?没有威胁,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在意郡主,那么郡主也就是最安全的。”
凤浅知道他说的句句属实,但左一句不上台面,右一句不上台面,怎么听怎么别扭,脸一点一点地黑了下去。
“就算你说的有理,难道你就不能送件别致点的款式?”那钗子做工虽然精致,但款式真是俗得不能再俗,而且足足有半斤金子,戴在头上能把脖子压歪。
她的脸越黑,云末眼里噙着的笑意越浓,最后终于低笑出声,“皇上自然猜得出,那只钗子是云末的手笔,所以无论再俗不可耐,也是云末的眼光,不会贬低郡主的品味。”
凤浅撇脸不屑地‘哧’了一声,他也知道那钗子俗,“你说我娘猜得到就猜得到?”
“那支钗子是不是很重?”
凤浅翻了个白眼,这样的白痴问题,还用回答?
云末瞧着他的模样,又是微微一笑,“云末和皇上的协约就要期满,那支钗子不过是云末给皇上的一个说法。”
很‘重’的‘重’字,也是‘重’签的‘重’。
凤浅恍然大悟,“你是用这钗子告诉我母亲,续签协约?”
“郡主何不说,是云末想要继续留在郡主身边?”云末的眸子黯了下来,多了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气氛又变得暧昧。
凤浅心脏蓦地一紧,接着快速跳开,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一件事,用不同的话来说,意思和感觉就完全不同。
照着凤浅的说法,就是他继续为母亲卖命。
但以他的说法,就是他以这协约为理由,继续留在她的身边。
前者为利,后者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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