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言论,不觉得不顺。
七十岁能随心所欲,而不越出规矩。”
崔憬笠并没有因为顾继红的言语而感到羞辱,反倒是淡然一笑。
“安垣兄此言差矣,正因为学问需要堂堂正正,老朽才不满那沈默口出狂言,依赖一本书就想博得‘大家’之名。
字典能否流芳百世,还是沦为泡影,要看这沈默有没有与之匹配的才华。
此次如果他连老朽家中不成器的幼子,都不能比过的话,那这字典能够教人一说只是笑谈。”
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话还有下半句,话不投机半句多。
顾继红此时正有这种感觉,年轻与崔憬笠相识时,两人在研习学问上有着共同的志向。
可现在看来,年少时的志愿终究抵不过时间的流逝,这崔憬笠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为了辩驳一道学问敢直言犯讳的人了。
看着崔憬笠深叹了一口气,并未再回他的话,而是命人加快赶车朝国子监而去。
国子监的祝由筱祝少监虽为少监,可他这年龄在崔憬笠和顾继红两人面前也只能算作小辈儿。
将这两人接进国子监后就站在邱老,黄老一侧充当侍童,为他们添茶倒水。
(就如同沈默在他们面前扮演的角色一样。)
在国子监坐稳后,崔憬笠就率先朝邱老问候道。
“一晃几十载过去,吾等也都是古稀之人,不过纾麋兄还是风采依旧啊。”
(邱老,姓邱名壑,字纾麋。)
顾继红在外边虽然与崔憬笠固有不快,可是在邱壑这样的旧友面前,仍要保持着友好的样子。
“是呀,不得不叹时光荏苒,我们都老了。
不过还是要恭喜纾麋兄后继有人,不像我顾家,早已不再复当年的盛相了。”
邱老,也就是邱壑,为免误解,以后继续称之为邱老。
“安垣,峯坪,真是怀念吾等曾经年少时一同结伴探访先贤的时光。
记得那时峯坪才刚满二十,就有勇气去直言犯柬,指出前隋文帝杨坚不符礼记之道。
一晃眼已是几十载,现在都是唐朝了。
还有你,安垣……”
三人畅谈往事,又感慨岁月不饶人,聊了约半个时辰,终于步入了正题。
“纾麋兄,我们二人此次前来洛阳,一是为了带家中那些不成器的孩子见见世面。
第二就是让他们跟那沈默交流交流学问,你看定在何时为好。”
邱老听后扶须一笑,这崔憬笠果然露出了真面目,自然想要自寻羞辱,那还推延什么。
三人商定后最终确定明日正午,在国子监进行辩驳,至于辩驳的内容,则是明日由这些人自行商定。
商榷过后,崔憬笠和顾继红就向邱老告辞返回了。
崔憬笠走出国子监就命人驾车朝崔焕英府中而去,博陵崔氏与清河崔氏在早年时同出一家。
虽然分家,但是他与崔焕英之父还常有书信联系,而今到了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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