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大胆的行为,连忙放开了手。
“你那时候不打一声招呼就突然消失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所以现在看到你有点激动。”他又重复了一遍,“抱歉。”
“你还是老样子。”虽然表情不变,但是白石莫名从他的口吻中辨别出了一丝笑意。
“比如很讨厌别人叫你渡我这一点。”
轰焦冻跟小学四年级的白石雏做过一年邻居。
都是不幸家庭出来的孩子——轰的父亲□□而严厉,而渡我雏的继父,则干脆是个家暴妻儿的人渣。
当初的轰焦冻经常一个人在社区的器材区坐到天黑。渡我一家搬过来后,器材区便又多了个“流浪”的孩子。
从那个时候开始,尽管户口本还没有变化,但是渡我雏已经开始坚称自己随母亲,姓白石了。
虽然他们实际交流并不算特别多,但轰焦冻也没什么别的童年伙伴,而且对方还是他唯一一个能吐黑泥的对象,所以白石在他眼里是特别的。
白石不告而别的时候,他还真情实感地难过了一两个月,之后也一直试图打听她的消息。
不过,这几年白石大概过得比以前好吧。轰焦冻犹疑地想,毕竟当初那个白石的身上,总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颓丧。
“我曾经讨厌别人叫我渡我吗?”白石没有忍住,问道。
“怎么回事?”轰焦冻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你不可能忘记这一点的。”
“你这些年到哪里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白石往后退了一步,我现在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被外星人拐走过的可能性了。
轰焦冻看上去还想追问的样子,却被后方传来的声音截住了话头。
“你没看到她不想说么,小鬼。”降谷零皱着眉头,将白石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温和地对她说道,“你不用去做笔录了,我一会把你送回酒店,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轰焦冻打量了几眼显然比他大很多岁的降谷零,脸上冷淡,心里却快纠结成麻花了。
这相处方式好像很熟稔得样子,难道是男朋友?
可是这个年龄差也太过分了,难道这个仪表堂堂的家伙是萝莉控?
不对,一般这种设定的人都是中央空调才对,说不定今天对白石嘘寒问暖,明天手里牵的就是另一个萝莉......不是,姑娘了。
轰·不想看到小伙伴被奇怪大叔拐走·焦冻,默默举起了散发着细细白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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