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死呢?
他难道还在……期待什么吗?
“我觉得你不该不开心。”蒙景安说,“也许是你变了。以前海蒂要是开心,你心情也会很不错,现在却好像不是这样了。为什么呢?”
“……”
他被翻了过来,却因为浑身无力,脊背抵着书桌滑到了地上。蒙景安一脸好笑,也跟着在地板上坐下了。
“今天的晚餐会很丰盛。之前见过的好多客人都会过来。有一件事还要请你帮忙。”alpha把他那只在空中胡乱挥舞、想找到一个支撑的手捉住捂到自己胸前,“其实我不想在我们两个人之间谈这个——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会给你你想要的报酬。”
“……出去。”又能出声后他还是这么说。“滚出去……”
“你明知道这么对我说话可能会有一些不好的后果。你是故意的吗?”
他的护颈已经没有系绳,得以被固定在脖子上全靠后头那半圈松紧带。然而现在那松紧带早就没什么弹性了,轻轻一拨就会滑下一大截。
“我有点儿没耐心等姓蹇的留下的标记消失了。你说我现在直接覆盖它会怎么样?据说这么做的致残率并不是百分之百,而是百分之九十九左右。我们要不要赌一赌,凭我们的运气,说不定就能做那百分之一呢——”
没有信息素参与,咬破腺体这事就变得十分血腥,引发的疼痛程度能直逼分娩。
这种感觉就类似于被两马分尸,被扯裂的地方在脖子。
路歇都没想到自己能发出那么凄厉的惨叫,哪怕手脚无力仍拼命扭动四肢妄图逃走。
他还真的成功爬出了一段距离,不过下一刻又被扯着头发一把拖了回来,把地砖上那些新鲜的掌印膝盖印抹了个干净。
绷紧到极致的什么东西终于断了。
“求求你,别,别——好痛——……”毫不作伪的眼泪争先恐后夺眶而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
蒙景安动作一停,片刻没出声,忽然伏在他肩头笑了起来。
“……”
他仍旧不敢动,面上还是一副神智不清醒的癫狂神情,牙齿也在咯咯打战。
对着这副堪称可怕的形容蒙景安不但不嫌弃,还相当满意。他在omega哆嗦着的唇瓣上亲了一口。“我逗你呢。好了,不玩了,该做正事了。”
血红一片的视野忽然被翻转。一阵颠簸后路歇看到了一扇倒着打开的门,几个倒着的人,以及一条倒着的长廊。
长廊两边的墙壁上满是金线描出的密密麻麻的弯月,同样也是倒着的。青铜灯台上的烛火每跳跃一次,它们便整整齐齐地眨一次眼。
一股浓重的甜腻味道被沿着长廊吹拂的热风拱进鼻腔,笑闹声和哭泣求饶有着相同的暧昧色彩。
也只有月湾坛会这么早就进入“夜晚”。
在这里,一个omega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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