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同情。
哥哥,别怪妹妹救不了你了.....
唔,还以为嫂嫂不会给我剩下的四坛陈年燕子春呢。
大丰收大丰收。
三十加四,足足三十四坛呢!
这得喝多久啊!
魏英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亮晶晶。
英气的眉毛此时也柔和宛转了许多。
就是嫂嫂还要让我等等才能喝到陈年的燕子春。
都怪兄长!
魏英心中一边抱怨着,一边欣喜的向着冯盼竹离开的地方蹦跶着离去。
就是感觉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
房间中,白止起身来到面色苍白的白仲身边,摩梭着下巴,面带诡色道:
“爹,你还不打算告诉娘吗?”
白止哼唧了一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躺着:
“现在告诉你娘?
你是嫌弃你爹的伤势不够重吗?
就这样挺好。
以前还担心睡觉的时候说漏嘴给你娘听着,这下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白止神色微滞,开口道:
“爹,你说了辣么多,就不怕等你伤势好了,娘找你秋后算账?”
白仲挥了挥手:
“嗨呀,这怕什么。
我都成废人了,你娘还舍得打我不成?
你没听讲刚刚你娘说了,不怪我的!
倒是你舅舅,回头我们去喝酒的时候,指定不能带上他。
亏了我还以为他跟我是一条道上的呢,结果居然还偷摸着告诉了你娘。
嗯,不过你爹还是有点威信的,你娘知道了都没有和我闹过。”
看着白仲脸上的得色,白止砸吧了一下嘴,选择放弃告诉自己老爹,老娘已经偷偷录音了。
谁让白仲刚刚对他的事情袖手旁观了呢。
这不是报复。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怎么能多嘴呢?
白止心中又是忍不住得同情了一番自己的舅舅冯甬。
太惨了。
和自己老爹一起天天被薅羊毛,现在又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
白仲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白止道:
“不说这些,王翦也和你一起从天刑楼出来了吗?”
白止摇了摇头道:
“没有,我把王翦先留在了天刑楼,我从天刑楼脱身而出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声张。
过一段时间,可能还有用。”
白仲皱了皱眉:
“这样也好,再等等。
还有,你过来。”
白仲冲着白止招了招手,微笑着示意白止上前。
白止有些疑惑的走近,旋即耳朵就被白仲揪在了手里:
“你个臭小子,不是和劳资说你只是和天刑楼的一位楼主是管鲍之交吗?
嗯?
你怎么自己成了楼主?
还独孤求败?
口气倒是真不小啊!”
白仲咬牙切齿,白止龇牙咧嘴:
“哎呦,爹,我错了我错了。
我没骗你啊,我的确和天刑楼的楼主关系不错啊。”
“哟,那还错怪你了啊独孤楼主?”
白仲轻哼了一声,瞅着白止那副做作的表情心中稍微舒畅了一点,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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