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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汀哭笑不得,虧他想得出來,要她給描述他倆恩愛的肉麻文章潤色。
她隱約覺得舒苑還要有下文,便抻了抻她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說別的了,舒苑當然不會聽她的,“《清談》那邊的編導跟我對了初版台本,我跟他們講,至少有一part要講路總的家庭生活,兩人的婚姻生活是如何幸福,妻子是如何支持了他的事業,多麽賢良淑德。你說以前節目總要問嘉賓的家庭情況,有妻否,妻子姓甚名誰?有子否?是兒是女?怎麽到了路總這兒都省略了?不知道廣大少女及婦女最關注的就是這個嗎?不問這個怎麽提高收視率?就算改版也不能將這一優良傳統給舍棄了啊。”
舒苑是家中長女,對待朋友也有一種大姐似的豪爽,她信奉朋友如手足如衣服,都是不能舍棄的,哪個女人可以不要衣服呢?而男人於她隻是可以剪掉的頭發和指甲,沒了總會再生出來。她熱愛為朋友打抱不平,在她看來,鍾汀拒絕她的好意隻不過是不好意思罷了。鍾汀不開口,她必須開口。她從不怕得罪老板,上一份工作她沒少和主編拍桌子,這年頭又不講究賣身為奴,路遇的待遇雖好,但換一份也未必會差,總之不會餓死。
她本以為自家老板會麵露不滿,沒想到卻聽他說,“你這個意見很好,下周去填一份調薪申請單。”
“加薪那行您覺得我填多少合適?”舒苑下意識地問道。
“你看著辦。”
舒苑翻了個白眼,你看著辦這四個字實在是太玄了,寫少了不甘心,寫多了人家嫌你獅子大開口,幹脆不給你了。她還想繼續說,卻被鍾汀遞過的栗子堵住了嘴。
接下來,她每當要開口的時候,鍾汀便往她嘴裏塞已經剝好的栗子,到最後她幹脆一邊拒絕一邊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隻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到底讓舒苑抓住了開口的機會,“路總,今天我表弟問我破鏡怎麽重圓……”
她還沒說完,鍾汀馬上往她嘴裏塞了個栗子,“這個挺甜的。”
這一幕被路肖維從後視鏡裏捕捉到,“鍾汀,栗子再多你也不能讓人老吃啊?”
舒苑把栗子嚼完,接著說道,“我是一個文科生,物理學得不太好,不過我記得當時上課的時候老師講,鏡子破裂處的距離遠遠大於分子作用力的範圍,破鏡是不能重圓的。不知道您有什麽辦法?”
“用原先的碎玻璃重新再熔一個鏡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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