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生生将霍瑾廷的心戳了个洞。
实话总是最伤人的，霍瑾廷只能瞪着她，握着方向盘的手攥得紧紧的，骨节都发白。
半响之后，又是他输了。
他别开头，重重吁了口气，身子往后重重靠在靠背，“如果只是两三年，你也不愿意等么？”
叶桑看着他那无力的侧脸，心脏一阵紧缩，眼睛涩得厉害。
“我愿意等。”喉咙也涩得厉害，声音出口，很哑。
霍瑾廷立即开口，而是从包里掏出支烟来，点燃深深吸了口才问：“既然愿意等为什么还要让我出国？”
“都是几年，出国碧进去好。”
是啊，碧进去好，而且好多了，他自己也知道，但是……
“我舍不得你。”
叶桑发涩的心脏猛的一揪，呼吸都屏住，的眼泪一下就涌出眼眶。
心脏小腹揪在一起的痛，根本忍不住……
霍瑾廷转头，入眼就是叶桑连忙低下头的画面，但他还是看到她的眼泪了，就那么滴在她膝盖上。
“哭什么？”他声音也哑了。
叶桑想说，她也舍不得她，但喉咙酸涩的要命，根本吐不出声音，怕一张口，就嚎出声，只能紧紧抿着唇，摇了摇头。
霍瑾廷深深吸了口烟吐出，将烟咬在牙尖，朝她倾过身，抬手扣着她的脸颊抬起她的头。
叶桑才看到他的脸，眼泪又出来了。
霍瑾廷用拇指把她眼泪抹掉，蹙着眉说：“你一哭就想艹你。”
叶桑脑袋瞬的闪过第一次到他家的情景，他也是故意那么吓她的，眼泪掉得更凶。
霍瑾廷拇指再度刮过她脸颊，帮她把眼泪擦掉，收回手发起车，“今晚能不回去么？”
叶桑紧紧抿着唇重重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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