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尸体的是什么,或许只是一头玩具熊?
至于原因嘛。
唉。
反正就是搞事。
在生死线反复横跳搞事,在十字街公然用摩托碾不明液体搞事,现在索性直接假死脱身然后隐在暗处搞事。
永远没人知道他搞事的原因,因为伟大的布朗宁无所不能,他总要通过形单影只的奋斗来彰显他自己的无聊帅气。
“是吗。”
安娜贝尔往椅背后滑了滑,更深地缩进自己的厚围巾里。
这个动作让她看上去非常脆弱,尽管斯威特法师的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从始至终,她看上去都是那么平静,端庄,毫不动摇。
但这看上去比外现的浮夸悲伤真实多了,所有人都会毫不怀疑,斯威特法师如果真正感受到“伤心”,就是这样的——
端庄,平静地坐在第一排,微微垂着头,戴着黑色的贝雷帽,用得体且柔软的外衣裹住自己,平底鞋与地面并成一个短短的直角。
而无论是谁穿越人群看到这个黑色的背影,都会觉得她在难过。
尽管她的神情、语气没有任何破绽,你靠近与她交谈后,甚至分辨不出她手指或嘴唇的颤抖。
……是唯一一个,最接近洛森,又最相信他死去事实的女孩吧?
看看致辞台,明明连他的亲妹妹都不相信。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根据什么样的理由,告诉你‘那混账没死’。”
捷克不禁放软了声音:“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洛森·布朗宁,那不是一个会自愿选择‘坠塔’这种死亡方式的人。我知道法师塔多位法师给出的最终鉴定是‘自杀’,但对洛森·布朗宁而言,这实在是个太啼笑皆非的死法。不管如何,他是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安娜贝尔抢白:“没人能彻底猜透洛森的不可能。也许他遇到了什么麻烦,但愚蠢地决定不告诉任何人,最好别无他法,只能用死亡来逃避——又或者,他在你我都不知道的地方,度过了糟糕至极、给他留下心理阴影的一段日子——”
捷克忍不住笑出声了。
安娜贝尔:“……”
安娜贝尔陡然停下,安安静静的,继续看着他。
“……咳、咳,抱歉。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是说,呃,我是说……”
就几天前,洛森·布朗宁还奋力在我们之间左右奔波,用他那根能把谎言塑造成事实的舌头,给他们做思想工作——东方古代顶着一颗大黑痣的媒婆都比他烦人,最终连沃尔夫教授都沦陷了,同意今年给你寄圣诞贺卡缓解关系——坚强不屈的泽奥西斯夫妇则被他烦得不得不暂时拉黑他的联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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