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几台手术,他在我眼里,跟其他病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我当然不可能特意跟你提。”
沈辞整个语气和态度都过于稀松平常的样子,让燕长歌都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猜想了。
沈辞他,看起来是这样的反应敞亮,那薛振景的事,真的会是他动的手吗?
毕竟当时除了那张递过去的名片,他们真的没有其他交集。
而且那是他们初次见面。
沈辞也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在名片上做手脚。
但如果不是沈辞,那原剧情中这个时间段为什么没有任何薛振景生病的剧情,还有竞标时,沈辞那过于警示性的那句,薛振景认识了他,说不定哪天就会有需要的话,又该怎么解释?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巧合到沈辞前一天刚说了这种话膈应薛振景,第二天薛振景就真的生病住院了,还恰巧是呼吸科病症,主治医生都提议要请沈辞才行?
真的会有这么刮薛振景脸皮的巧合吗?
心中有些乱糟糟,一时怀疑也不是,放弃怀疑也不是的燕长歌,不禁直视着沈辞的双眼,问道,“那他病因是什么?你知道吗?”
“嘘。”
沈辞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先不要说话,放松呼吸。”
燕长歌这才回过神儿来,沈辞正在扣手自己胸前,做触摸和听诊结合的检查。
燕长歌只能先按捺下心中疑问来,静静地看着就在自己身前专注的沈辞。
沈辞的眼睛,大多数时候都隐藏在镜片后,燕长歌甚至都觉得自己没能仔细观察过几次。
然而此时此刻,沈辞俯身微微侧头,仔细听着听诊器里的动静,燕长歌一低头,却能清楚看到那双睫毛纤长,狭长深邃的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好看的眼。
而那副眼镜,就好像将那双眼睛的美,封印了大半一样,隐藏了凌厉和某一瞬间的阴冷,只剩下温柔和光,从边边角角和镜片中透出来。
燕长歌不知道,经历了那样的过往,沈辞究竟是花费了多少的力气,才能做到每天以这样亲和温柔的模样面对所有人的。
想来,一定是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心理压力。
人前温柔浅笑,背后孤独疯狂。
“他是那晚喝酒太多,醉酒诱发急性支气管炎。”
沈辞慢慢收了听诊器,却显然,刚才燕长歌的问题他听到了,“但其实,看起来是突发性的,但是病灶已经积累了,只是没有爆发。过度饮酒加受寒,只是触发了这些而已,并不是直接原因。”
“过度饮酒?”
燕长歌眉头一皱,沈辞这样神态自若,且十分仔细的解释,已经让他越来越动摇之前的怀疑了,“你的意思是说,他的身体本来就有隐患了,只是过度饮酒触发了发作?”
“是的。”
沈辞转身,将手里的听诊器仔细收回了药箱,“知道刚见面那天,我为什么说他,认识我,也许会用得着吗?因为那天见面的时候,只听他的呼吸一急一促,按照我的经验,其实当时就有了初步的判断。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他症状发出来的那么快,隔天就进了医院。”
燕长歌瞳孔猛然一缩,“你,你是说!?”
所以,那天沈辞可能对薛振景的语气的确不善,但并不是完全故意针对薛振景,那话,也不是什么膈应或者乌鸦嘴,只是因为,沈辞察觉到了薛振景的身体隐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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