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呛回去。
她说:“是。”
然而下一秒她一句话都说不出了,易胭手猛地掐住她喉咙。
易胭已经不与她玩笑,冷脸道:“你再说一遍?”
丁纯沐没想易胭下手如此重,一时脸色涨红,抬手疯狂想掰开易胭掐她脖子上的手:“易胭!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易胭手下没松劲:“是啊,早知道我是疯子你就不该惹我。”
丁纯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易胭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这一刻的丁纯沐是怕易胭的。
她仿佛一个疯子,手上力气毫无克制。
丁纯沐甚至感觉下一秒自己便快气绝,脚不断蹬地。
易胭不为所动,旁观她痛苦。
她冷漠问:“谁让你干的?说还是不说。”
丁纯沐纵使再嚣张也是个惜命的人,她还是伸手试图掰开易胭手,艰难吐出一字:“说。”
易胭一秒没快也没慢,丁纯沐话落她立马松开。
空气瞬间涌入肺里,丁纯沐像是终于呼吸到空气,又多说了个字:“我说。”
易胭站她对面,好整以暇看着她。
“给你三十秒缓缓,然后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说。”
这次易胭不放过丁纯沐,很大部分原因是丁纯沐与映沙挂上了钩。
陷阱,陷阱里的蛇。
易胭不知这中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很确定丁纯沐没有见过映沙,映沙不会轻易露脸。
肯定有人跟丁纯沐有来往,这人是谁易胭不清楚。
有可能是她不认识的人,也有可能是她们身边任何一个人,谁都是个潜在危险。
易胭很清楚映沙只不过借了丁纯沐的手来恐吓她,故意使她慌乱。
映沙这人就是如此,对易胭她从来不急着弄死她,而是慢慢凌迟,毁掉她生的希望,不管中途会牺牲哪个人哪件事。
或许易胭对映沙来说就如她的蛇一般。
一个消遣的玩意儿。
三十秒过去,不多不少,易胭:“说吧。”
“谁给你出的馊主意?”
丁纯沐后背靠在墙上,背脊微弯:“我一个朋友。”
易胭:“炮友?”
丁纯沐被戳穿,看了她一眼。
易胭确定了,男的。
她面色不变,继续问:“叫什么?”
丁纯沐知道隐瞒不过,脖间还有微疼感,她没敢呛易胭,索性闭嘴不答了。
“一个炮友而已,”易胭道,“值得你这样掏心掏肺?你真心对他他都未必看你一眼。”
如易胭料想的一般,丁纯沐即使现在有点怕她,但还是习惯性地被她这话刺得一激:“谁说他只是炮友,床伴关系以外还有其他联系就不单单只算炮友。”
炮友,有联系。
丁纯沐这种人实在太好探究。
易胭:“这么说你更应该知道他叫什么,毕竟你们都联系过了。”
丁纯沐语塞。
眼看早饭时间也快到,丁纯沐这种磨磨蹭蹭的态度弄得易胭没什么耐性了。
她忽然伸手,丁纯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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