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给苏岸处理伤口。
苏岸旧伤痕迹还在,便又添了新伤,刀口狰狞,血不断漫出。
易胭站苏岸身后,看着这伤口,心里忽然生出一丝埋怨。为什么苏岸要做这么危险的职业,可苏岸做什么,她又能有什么怨言。
而作为医生,看到自己亲近的人的伤口,痛感要比陌生人放大几倍,她微闭上眼睛,又深吸口气。
口罩后的吸气声即使微小,但苏岸还是听得到。
易胭睁开眼眸,稳了下心神后才给苏岸打麻醉。
给苏岸处理伤口期间,易胭一直很安静,但即使她不说什么,苏岸也能感觉到她的不愉悦。
气场这种东西不需言语就能感觉到。
“怎么弄的?”在缝合伤口时,易胭忽然问。
苏岸:“执行任务。”
易胭没再问了,也没有勇气再问下去,作为医生,她能看出苏岸伤口大概怎么回事。
犯罪分子袭警,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受伤人数这么多。
易胭继续手上动作:“袭警的人抓到了吗?”
袭警是犯罪行为,易胭原本以为苏岸会是肯定回答,却没想他否认:“没有。”
易胭瞬间抬眼,一瞬便又重新低眸,塑胶手套按压在男人皮肤上,继续处理:“袭警了,怎么还没抓到?”
易胭的询问很平静。
苏岸也没想瞒易胭:“职运送毒品的人是职业杀手,货截住了,人跑了。”
听到职业杀手四个字,不知为何易胭手上忽然一顿。
皮肉连针,她动作稍作停顿苏岸一下子便感觉到。背对她的苏岸原本低垂的眼睑微动了下,眼底神色深不可测。
易胭一瞬便恢复自然,但没再问下去了。
直至最后伤口处理完毕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她没说话,苏岸本就不是话多的人,诊室里一片安静。
易胭收拾好东西时到洗手台边洗手,苏岸已经将衣服穿上。
窗外日光照进来,一室雪白有些刺眼。
易胭手放在水龙头下冲了许久,搓到手背发红都没停下。
苏岸不知何时已经在她身后,左手从她身侧伸出扣住她双手手腕,另一边手关了水流。
这姿势无疑把易胭拥在怀里,两人前胸贴后背。
苏岸手从水龙头收回,从背后两手环住易胭。
易胭整个人被苏岸压进怀里,没有挣扎抗拒,就这样静静任他抱着。
苏岸俯身,下巴轻微摩挲她脸侧。
男人一夜没睡的嗓音些微沙哑:“担心了?”
易胭后背贴着苏岸,能感觉到他话出口时胸口震动。
他一句话而已,易胭忽然就心软了,心尖一阵酥麻。
苏岸又与她说了一声:“以后会小心点。”
易胭要的不过是这句保证,她想要的便是苏岸对她承诺小心点,他不是一个整体,他的生命还牵着她,莽撞一分都不行。
易胭终于开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对吗?”不然也不会一语说中她担忧,苏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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