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赐予敏昭仪和秦德妃那两副。
此时秦德妃看着那璎珞,眼底深处是嫌恶和恨意。
敏昭仪则微微侧头,面上神情难过哀伤,显然不想再看见那璎珞。
而旁宫嫔面上则带着后怕和心惊,还有写则是庆幸。
庆幸自己先前没那个运气,入了皇后眼,也就没被对方赐予这璎珞。
否则今日敏昭仪,便是明日她们了。
于宫正显然先前已经和陛下说了什么,却没得到同意,这会儿便又试着提了一次。
“陛下,眼下证据都指向皇后殿下这两副璎珞,侍御医说这两副璎珞上都有栎苕棘,且分量不算小,只是因为研磨成分后太过细小,且这璎珞本身颜色又和栎苕棘颜色相近才从未被发现。目前宫正局能查到只有这些了,可毕竟事关皇后殿下,奴婢自然需谨慎,因而最好是请皇后殿下来,当面……”
“不必。”天子再一次打断她话,“朕方才已经下旨让宫正局人将若月和云容带走了,她二人是皇后近身宫女,有什么问她们就是,不必扰了皇后。”
于宫正便有些为难:“可……”
“此事不必再提。”天子直接道,“眼下只是知道这璎珞上有栎苕棘,虽是皇后所赐,可中途也不知有多少人碰过,单凭此便断定是皇后所为未免武断。朕既许了宫正局将若月云容带走,先问她们便是。”
“奴婢遵旨。”于宫正微微福身,接着又说了句,“陛下知道,宫正局查案没有不动刑,可这二位姑娘都是皇后身边,奴婢斗胆都问陛下一句,若是问询没了进展,可否动刑?”
这一句算是把天子问住了。
他沉吟半晌,却始终不开口。
而躺在床榻之上敏昭仪见他这副模样,心道果然事关皇后便没这么容易。
这若是换了旁嫔妃,莫说一个宫女了,便是嫔妃本身陛下废位想来都不会犹豫。
先前秦德妃不就是这样?
可一旦涉及皇后,陛下就连两个她身边宫娥都这般慎重。
谁都知道,入了宫正局便没有人能完好无损地出来。
最少也得脱层皮。
严重直接折在里面都有。
就像于宫正所言,不动刑又如何查案?
可陛下连这都不愿下旨,说到底不过是因着那两个宫女和皇后亲近,若是她二人出了事,皇后必然大受打击。
陛下不愿皇后难过,自然不会松口说可以动刑。
但若是让若月和云容完好无损地从宫正局出来,敏昭仪这盘棋便也白走了。
她现在就是想看到皇后绝望模样。
最好是一击必中。
从此铲除对方。
否则她孩子便白死了。
思及此,她身子稍稍一动,仿佛疼极了,而喊了一句。
“孩子……”她泪水几乎说来就来,甫一张口,泪便下来,声音也带了哽咽和难过,“娘对不起你……”
为什么对不起,她没直接说。
可在场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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