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听。”
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明显在问为什么
“你就坐在我对面，我为什么要通过别人的嘴巴了解你？你可以自己说。”
李玉凤感觉自己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响得自己都有些耳鸣！
是啊，每个人都是听说！
听说李玉凤被退婚了
听说李家大闺女又没人要了
还从没人问过自己。
李玉凤的喉头动了动，再抬头时眼睛更水汪汪了，唇角难得挂上了甜甜的笑，“嗯，那程青哥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行。”
接下来的事，李玉凤觉得自己混混沌沌的
只见眼前的男人在口袋里摸出支笔，然后一边问问题，一边写着什么。
“不好意思，我是数学老师，我喜欢把一切都数据化。”程青最后把笔盖盖上，冲她温和一笑。
“啊？”
李玉凤有些傻眼
“我们匹配度高达90%，如果结婚应该契合度很高，会幸福美满。
现在回到最初的问题，我常年都会在z市，你是跟我去z市，还是继续留在通城？”
李玉凤：“......”
程青看着她的眼神没挪开，很明显在等答案。
“我、我都可以。”
“嗯。”
程青把那张纸叠了叠，也装进了口袋。
也清楚眼前这小绵羊是没什么主见的，一句话，把主动权掌握到了自己手上，“那到时候听我的。”
李玉凤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开心吗？
可以说毕业后再也没这么开心过了。
他可是程青，怎么可能不喜欢？
只是从不敢乱想
程青见她低着头，时不时嘴角压不住的傻笑，也跟着轻笑出声。
李玉凤反应过来，偷看了他一眼，羞得满脸通红。
程青说话是很有技巧的，后面两人聊得越来越顺畅，李玉凤在他面前是乖巧的不得了，问什么答什么。
连程青狐狸似的算计着问她曾经的经历，她都老老实实地说了个遍。
两人下楼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李玉莲没走，还真在大门口等着，见两人有说有笑的出来，脸都黑了。
“程青哥，姐、姐。”她声音在打着颤，明显是冻得不轻。
天空又飘起了飞飞洒洒的雪花。
“等我一下。”程青低声对李玉凤道。
“好。”
程青转身回了咖啡厅，问老同学借了条羊绒围巾和一把雨伞。
再出来时，就见李玉莲在质问着什么，李玉凤却有些手足无措。
程青递给李玉莲一把伞，这动作硬生生打断了李玉莲继续下去的话题。
李玉莲眼睛一亮，“程青哥，你这是给我的？”
“嗯。”
李玉莲笑得皓齿熠熠，还有些挑衅地扫了李玉凤一眼。
她的想法也不复杂，觉得程青哥这是心疼自己了
紧接着，程青推出自行车，让李玉凤坐到后座上，拿围巾把人包了个严严实实，“裹紧点，可能有些冷。”
李玉凤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嗯。”
程青只犹豫了一下，扯过小姑娘的小手，搂在了自己腰间，“路滑，抱紧了。”
连眼神都没分给李玉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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