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司空茉一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裴炎会给她这么个呃——匪夷所思的回答。
她忍不住眼底含笑,一本正经地转身就往裴赫云离开的方向而去:“那我还是立刻去寻裴赫云,整出点奸情来才是!”
随后,却被人一把捏住肩头向后一拉,随后就被人束在一个宽大冰凉的怀里,身后的人轻蔑地轻嗤:“你活得不耐烦了,不是!”
司空茉轻笑:“才不是,我们都要活得好好的。”
说着,她忽然转身伸手牢牢地抱住了裴炎,轻声道:“我们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在知道裴赫云有那样的病以后,她的心中忽然觉得自己很是幸运。
因为,她的他没有这样的病,她真切地记得当初那一场瘟疫之中,他得病了之后那种咫尺天涯,撕心裂肺的痛,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裴炎一怔,看着自己怀里的丫头,眼中闪过怔然,随后眸光便慢慢地幽幽下沉:“嗯。”
他没有问她为何忽然间会呈现这般柔软的姿态,像菟丝子,紧紧地缠缚。
他等她自己告诉他。
夜色浓浓,有冰冷的风静静地吹拂而过,有细小的绿芽从树枝上悄然的吐出,代表了寒风亦阻止不了春日的渐渐到来。
云消雨散之后,司空模懒洋洋地趴在裴炎性感结实的胸腹之间,有点昏昏欲睡。
尤其是裴炎喜欢在欢爱之后,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在背后抚摸她的光洁雪白的背脊。
跟抚摸宠物一般,他是喜欢享受她身上那种比丝绸还要柔滑和吸手的肌肤,却让她愈发地困倦。
但是,她到底还是记得自己还是有事情没有和裴炎说的。
司空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今日我探查知了一件事情——裴赫云有消血之症。”
裴炎抚摸她背脊的手顿了顿,慵懒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消血之症?
他随后垂下眸子,淡漠地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睡吧。”
司空茉便径自在他身边寻了舒服的地方,搂着他劲瘦结实的腰肢睡去。
裴炎则望着天边沉思了起来。
喧嚣的婚宴结束,春帐内亦归附了平静,第二日,贞元醒来的时候,宁王已经不在床帐之内了。
贞元静静地望着红帐子顶,轻叹了一声,心中有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公主,不,王妃,您看下雨了呢,这是今年第一场春雨呢!”祭月在帐子外兴奋地道。
贞元公主慢慢地起了身,掀开了帐子看向窗外,果然一片细雨纷飞,她望着那一片细雨怔然了片刻,忽然道:“王爷呢?”
祭月给她披上了披风:“王爷去看底下准备得如何了,一会子您和他都要进宫去参拜和还要去太庙的。”
贞元沉吟了片刻,看了看左右都是自己人,便又淡淡地问:“王爷拿到元帕了么?”
祭月点点头,神色有点紧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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