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我问你,在你眼中是那丫头重要还是这大黑重要?”
“当然是大黑重要!”杨旭不假思索。
“喏,”商陆双手一摊,“那不就结了,这都不等价,如何能抵?”
“奥,也对啊。”杨旭被商陆绕的犯迷糊,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走了!”商陆扯着狗就往外走,大黑趴在地上呜呜叫唤,泪眼汪汪。
杨旭站在大门口看着商陆带着狗走远,心疼不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欸?不对啊,人和狗本来就都是他的啊!
想明白后的杨旭怒气填胸,差点站不住,扶着门前的红柱骂道:“山匪!简直就是山匪!”
杨贵从赌坊回来看到的就是他爹扶柱咒骂的一幕,不由好奇地问:“爹,你骂谁呢?”
“还能骂谁!”杨旭愤愤道,“还不是那个姓白的,他把咱家大黑拉走了!”
“奥。”杨贵淡漠开口,“不是把你拉走你就知足吧,我可打不过他。”
杨旭:“……”
你真是我的好儿子!
杨旭一边抱怨一边和杨贵回了厅堂。
杨贵进屋灌了口茶水,劝说道:“爹,你就别难过了,不就是条狗吗?”
“怎么不难过,那可是我养了三年的宝贝啊,多少有些感情,就这么被他掳走了。”杨旭越说越难过,竟落处眼泪来。手上提着块锦帕在脸上胡乱地抹着,满脸的肥肉也跟着一颤一颤。
狗的忠诚是绝对的,不管你是善是恶,一旦它认了主,便会忠诚到底。
因而商陆用粗绳套住脖子将大黑拽走的时候,那狗小声呜咽地看着杨旭,满眼都是恋恋不舍,杨旭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我可怜的大黑啊,真不知道要被那个姓白的糟蹋成什么样!”
仆人们站在旁边也不敢劝,杨老爷在这莒岭县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当初跟他七年的刘老汉从杨府偷了些碎银给快要死的儿子治病,东窗事发后他命人将刘老汉打死时,可没这么伤心。
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田间农事忙,艳阳高照,赵谦正在给幼苗清理杂草。
陈老汉扛着锄头经过田间时看到赵谦,嘴上惊讶喊道:“哎哟,赵谦!你怎么还在这儿呢!我刚才看见你女儿被白爷的人带走了!”
赵谦握着把杂草愣在地里。
赵谦也是个哑巴,不过他女儿秀莲以前不是哑巴的。是杨贵有一次喝醉酒当街调戏秀莲,秀莲咬了他一口才得以脱身。
杨贵为了报复她特地让他爹把秀莲买回家,灌药毒哑的。他说,你爹是个哑巴,你以后也是个哑巴,这不正好吗?
十二岁的少女,还未见过红绸曼彩,就先一步认识了人心污浊。
赵谦当然知道自己对不起这个女儿,可当初闹饥荒,家里还有好几个男孩子要养,他也是没有办法。
此刻听说秀莲又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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